白若萱想了想又問:“周健將軍有沒有什麼出色的子嗣?”

“這個……”徐穩搖搖頭,也是用不是很確定的語氣說:“據說他好像隻有一個兒子,但是這個兒子似乎很膽小,經常被將軍嗬斥,小時候他兒子還想當兵,但是資質和身體都不行,後來送去讀書當儒生了。”

“哦。”白若萱沉吟了一聲。

“殿下怎麼問起這個?”

白若萱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再次問:“早上有沒有人一個叫周雲飛的小兵找過你?”

“周雲飛?不就是上次殿下幫忙接骨的小兵嗎?他整天都在軍營,怎麼會來找我呢!”

白若萱垂眸,想了一會才說:“安排宴席的事情,讓清風來安排,你去軍營,把能調動的兵馬調到宴席附近埋伏,等著我的火焰號令!”

“殿下,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徐穩聽出了白若萱話中的意思有些不對頭:“難不成和周雲飛有關?他隻是一個很膽小的一個小兵,而且不可能是周健將軍的兒子吧?”

如果他是周將軍的兒子,按照世襲,他也算是王孫貴族,好端端的跑去軍營受罪做什麼?

所以,這一點,他覺得有一百個不可能。

“隻是感覺有點不對勁,具體是哪裏,我也說不上來,按照我的吩咐做就是。”白若萱揮揮手:“去吧。”

雖然還是有疑問,但是白若萱發話了,徐穩還是領命而去。

周雲飛,周健。

希望是她想多了,但是現在總覺得有點不安。

周健那次在朝堂之上被她冰封,後來解封後,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群臣宴上也沒見到他的影子。

最重要的是,周健有兩個虎符,一個可調動白瀟溶兵馬的,一個是調動皇城內兵馬的。

她上次拿到的,是調動白瀟溶兵馬的,但是卻不見另一個。

如果還在他身上的話,倒是挺麻煩的。

回去的時候,白若萱路過了夜無憂住著的地方,剛走兩步,他的房門被打開,緊接著白流媚被推了出來。

“請不要隨隨便便進本君的私人空間。”夜無憂說著“砰”的一聲將門關上。

白若萱下意識地躲在一邊,目光卻不由自主地盯著眼前的一幕。

那邊白流媚卻不依不饒道:“本公主可是真心喜歡你,絕對沒有半點的虛情假意!”

呃——

白若萱有些無語了。

今天這是怎麼了?

早上蘇蓉來主動挑逗他,現在又多了一個白流媚。

難道他真的有這麼大的魅力?

還是這兩個女人不過是想證明自己的魅力,故意勾走夜無憂,來給她難堪?!

“給你三聲,再不走,就算你是女人本君也不給情麵。”裏麵傳來濃鬱的厭惡和不屑的聲音:“一,二……”

“三”還沒說出口,白流媚有些氣急敗壞地吼著:“你一個小小的騎士,跟我裝什麼裝?你說吧,白若萱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本公主十倍給你!錢,地位?還是女人?”

忽然,一道紫色的光芒劈射出來,直接破開了門,在白流媚麵前轟出一個大坑。

緊接著,穿著一襲紫色華袍的夜無憂優雅而迷人地走了出來,隻是他的臉色冷的可怕,暗紫色的眸光像是淬了毒般,令人望而生畏。

夜無憂掃了一眼被自己轟出來的大坑,聲音淡淡的,卻帶著十足的威懾力:“你是自己跳下去,還是讓本君親自送你下去?”

吃了鱉的白流媚臉色一陣發白。

“你敢威脅本公主?”

夜無憂忽然麵色一凜,看向了白若萱所在了方向。

意識到目光的到來,她趕緊一個側身,飛快地閃出了他的視線範圍。

夜無憂緩緩勾起唇角,沒來由地笑了。他斜眼看向白流舞,慢悠悠地說:“你剛才說的事情,容本君考慮考慮!”

一聽有轉機,白流舞原本還在青紫的臉,立刻變成了滿臉的期待:“你答應了?”

“是考慮。”夜無憂強調:“我得知道,我能得到什麼確切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