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雲嘉真的不敢相信的睜大眼睛望真牆上的那個相框。
那是她嗎?相框中那個她穿真繡有荷花的雪白婚紗仰頭迎接宮崎真鷲那深情的一吻的結婚照太令她驚訝了。
這個一直對她來說遙不可及。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的偶像,既然就在她的麵前,並且還是她的丈夫。
“這不會是真的,我,我怎麼一點也記不起來了。”安雲嘉用手捶著腦袋。
“是真的,一點也不假。”宮崎真鷲走近她。
“你,你不要過來。。”安雲嘉搖頭晃手的倒退著,卻不小心撞在落地窗上,“哎喲!”
“怎麼啦!”宮崎真鷲正準備檢查她後腦勺時。她推開他,“你不要碰我。在。。。。在我沒有記起來時,你不可以碰我。”
“別忘了你是我的妻子。”
“妻子?可是。。。。。。”安雲嘉抬起頭來注視著宮崎真鷲,又低下頭去,“可是,我現在還無法接受。。。。。我怎麼會一下子變成你的妻子呢?”
“不是變成,而是事實。”宮崎真鷲挨著牆注視著安雲嘉,笑了笑。“在你失去記憶前,我和你是相愛而結合的。雲嘉,看著我。”
“不。”安雲嘉低著頭,搖了搖。
“看來這樣下去也不能讓你恢複記憶,那隻好。。。。”
“你想怎麼樣?”安雲嘉抬起頭來,卻陷入了無限的黑暗。
宮崎真鷲抱住她。嘴唇邊泛起一抹作弄的笑。
“憧憬”
天後赫拉療養休息了一會兒,睜開眼睛,環視了座下的幾位心腹大將,“歐墨尼得斯,你殺了獄靈?”
“對不起,天後。屬下逼不得已才。。。”
“你,你。。。”赫拉氣的麵紅耳赤,最後歎氣道,“隻要有生命之石就好。”
“天後,需要手下幫你去奪回來嗎?”複仇三女神歐墨尼得斯道。
“不用。你先休息一陣子養好傷。”天後赫拉轉向火神赫淮斯托斯,“火神,生命之石就拜托你了。”
“是。天後。”火神赫淮斯托斯作揖道。
“戰神,紛爭女神的行動怎麼樣了?”赫拉問道。
“還在找一個適合波長的人。”戰神阿瑞斯陰森著臉,走上前一步。
“叫她快點行動。。。鬆下花子怎麼樣?這個人正好合適紛爭女神。。。。。火神、戰神,殺了鬆下花子,讓紛爭女神附在她身上行動。”
“是。”
火神赫淮斯托斯和戰神阿瑞斯回答後,就消失在赫拉麵前。
日本、本州最北端、青森縣。
在有著“血池地獄”之稱的溫泉。
氤氳的熱氣,令周圍全籠罩在一片粉白的濃霧之中。
宮崎真鷲臥在溫泉邊,閉著眼睛享受著那種令人愉悅的沐浴。
“還不下來嗎?”
安雲嘉佇立在溫泉邊上,猶豫著是否應該下去和他一起共浴。
“你喜歡站在上麵欣賞我沐浴的話,我不會介意的。”
池中溫溫的泉水實在是誘人,徜若要和他共浴的話,那她寧願不洗。
“還在猶豫?”
“哼。”她轉身準備離開時,木屐踩到放在一旁的衣衫,腳步一個踉蹌狼狽的滑進池子,幸好宮崎真鷲接住了她。
“幫我搓背!”他命令她。將搓巾塞進安雲嘉手中。
“什麼嘛?”她拿起搓巾,開始認真的為他淨身,“咦?”
他背上的文身吸引了她所有的注意力。那是一隻展鵬哭泣的雪鷹。那雪鷹眼中充滿對死去伴侶的係念。
“雪鷹?”安雲嘉輕輕地撫mo著那隻文身,“傳說中一生隻有一個伴侶的雪鷹,徜若配偶不幸遇難,它便會在遇難的地點日夜哀號盤旋,直至力盡氣絕而亡。。。”
他按住她另一隻扶在他肩膀上的手,拉她帶到身前,犀利的黑眸直射入安雲嘉的雙眼中。
“知道嗎?那隻鷹是用冥獄劍一劍一劍的刻上去的。。。。為了你能時刻看到心愛的寵物。。。”宮崎真鷲轉過身來,讓那個文身全部裸露給她看,“好看嗎?”
“真鷲,我。。。。”她從後麵摟住他。臉不斷的摩挲著那隻文身,“很痛嗎?”
他不語。
“在失去記憶前的我是個怎麼樣的人。”安雲嘉問。
“真想知道。”
“恩。”
他詭譎的笑了笑。不知道怎麼地,可能是他體內的惡作劇因子突然竄起,竟想逗弄她一下。
“你呢?不怎麼可愛,很會吃醋。。。。吃起醋來就一哭、二鬧、三上吊。。。”他像古代的先生一樣,搖頭晃腦。
“真的嗎?”她抬起頭來,隻見他正戲弄的笑著注視她,“你、你騙人。。”她甩下手中的搓巾,七竅生煙的衝上岸,光著身子尋找她的衫裙和鞋子。
“你在找這個嗎?”宮崎真鷲左手擰著木屐,右手拿著她的衫裙和鞋子,還滿懷歉意的望著她。
“宮、崎、真、鷲,你。。。”安雲嘉咬呀切齒恨恨地瞪著他。
“你很美!”宮崎真鷲的眼睛在她赤裸的身上遊走著。
“還給你。。。。”
安雲嘉伸手預備去搶回來時卻教宮崎真鷲一把抓住拖入水中。
“放開我、放開我。。。”她不斷地掙紮卻怎麼也逃脫不了他的懷中。
這時,一陣鼓掌聲響起。
“好一副鴛鴦戲水。”安美美出現在溫泉池邊。
“姑姑。”安雲嘉站起來忘了自己身上一絲不掛,“姑姑。”
宮崎真鷲為她披上衣服,“你來幹什麼?”
“你應該明白?”安美美向他使了個顏色,狐媚的一笑。
“姑姑,你們認識?”安雲嘉看了看他,又轉向安美美,“哦,我知道了。。。。。你們有重要的事要談,我不打擾你們。”她拉攏衣服,穿上木屐,逃命似的跑開了。
“現在你高興了!”宮崎真鷲陰沉著臉,走進池中。
她不語跟著下了池子,坐在他身旁。“你認為我高興的起來嗎?看著你和珀耳塞福涅在一起那樣的快樂,和我在一起時,還要防著被珀耳塞福涅發現。我會高興嗎?。。。。。。為什麼你對我不能向對珀耳塞福涅那樣呢?難道就因為宙斯。。。”
“得墨忒耳,請你、也必須正視珀耳塞福涅是我的妻子,以後。。。從今以後,我不會再見你,請你也不藥品突然地出現在我麵前,我不能再對不起珀耳塞福涅。”
“真鷲。。”安雲嘉從一角落跑了出來,跳進池子,奔到他懷中,“我。。。”
安美美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殺人的眼中寫滿她的怨恨、不滿。她黯然離開了。
鬆下大宅
一道光射入二樓鬆下花子閨房的同時,鬆下俊傑和鬆下俊雄走進房間。
房間中,光包圍住鬆下花子。她睜開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倆,卻一聲不哼。
“花子,對不起。我和俊傑也是避於無奈,請原諒我們。”鬆下俊雄向鬆下花子鞠了一躬道歉。
“花子,安心的去吧!”鬆下俊傑雙手合十祈禱。
光慢慢地收攏,鬆下花子忍住淚水,咬咬唇,“大哥,二哥,不要說對不起。。。。其實我已經知道你們的真實身份。。。”
這時,鬆下俊雄和鬆下俊傑愕然,對視了一會轉向躺在床上已經奄奄一息的鬆下花子。
“你們這樣做肯定有苦衷。大哥、二哥。。。請你們一定要記住我,在你們轉世來這個世間,曾經。。。。曾經有一個叫鬆下花子的女孩深愛著你們。。。”鬆下花子急速的喘著氣,大豆似的汗不斷的從額中冒出,“再見,哥。。。哥。。。”她軟軟地躺在床上,嘴角邊泛起一抹欣慰的笑容。
“花子。。。”他倆奔上前去。一滴淚從她眼角劃下。
“花子!”
一個聲音在玄關處響起,“二位哥哥,沒想到轉世的你們,心會邊得這麼軟。。。”
“厄裏斯,閉上你的嘴。。”
厄裏斯(ERIS)紛爭女神。她最拿手的是製造紛爭和吵鬧。她是宙斯和赫拉的女兒。
“大哥,你一向是好心腸,但二哥。。。。你為什麼也會一百八十度的轉彎呢?”厄裏斯望了望他倆。“拜托,別這麼傷悲。。”說話的同時,她的靈魂已經進入鬆下花子的體內。
“厄裏斯,你給我滾出來。。。”鬆下俊雄大吼道。
鬆下花子眨了眨眼睛,對著他笑道“大哥,請你不要在叫我厄裏斯。。。從現在起我是鬆下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