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以來都隻會用蠻勁,而和我對打的時候總是精力充沛又情緒高昂,所以總是不能注意優劣形式,也不能把握方向和步伐,我又輕輕鬆鬆地躲過他伸過來的拳頭。我狠狠地用腳踹了他的膝蓋,然後看到他半跪下來的瞬間,用一個拳頭,用盡我的全力揮出,沒想到這樣經過訓練的人竟然連我這樣直接而來的拳頭都沒有躲掉,直接被擊飛出了好遠,枉我還考慮地好好地被躲過的話下一招該怎樣進行。
看來和沒有大腦的人對戰並不需要動什麼思考呢。
我瞥了摔倒的夾一眼:“我不是告訴過你別讓我覺得無趣嗎?”我無奈地繼續說道,“沒想到他會飛那麼高,根本就沒有在防禦嘛,本田同學,你的傷勢沒事吧。”我走到本田透麵前,然後看了下他的傷口,沒有什麼問題才安心。
恍然想起今天還要上學,似乎和夾玩得有點過火了呢,都忘記要上學這回事呢。
紫吳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說:“不過必須先向慊人先生報告這件事才行。嗯,草摩家的大當家。”紫吳回答著本田透對於慊人先生的不理解,然後若有所思地說道。
我的眼眶突然像要流出眼淚一樣不能自主,慊人,你知道嗎?你的紫吳在這裏這樣地說著你,他真的是你的救贖嗎?為什麼所以人都不理解你呢?他真的適合那你嗎?我不禁迷茫了。
當本田透還什麼都不知道地說著是否是很了不起的人,說著單純無知的道別去上課的時候,我知道,我真的對無知的人很反感。
世界已經失去了純粹的顏色,想要生存的人必須要社會裏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可是為什麼會有這種看似很有壓力負擔實際上卻什麼都不用畏懼不用思考,不經大腦生活的人?為什麼她明明沒有做什麼,隻是說著一些很白癡很弱智其實大家都知道的話,都知道的道理的人可以受到所有人的喜歡,可以這樣無拘無束的生活。
我承認我是徹底地憤怒了,也徹底地嫉妒了,憑什麼?女主無敵嗎?我淡淡地帶著絲毫沒有表情的臉對紫吳說:“我看她會到處宣傳我們的事吧,你打算消除本田同學的記憶吧?就像以前一樣。”我突然眼神一凜,紫吳,你會怎麼回答呢?像你這樣戒備別人的人,會怎樣回答那個你應該稱她為小透的人呢?
紫吳絲毫沒有意外地回答道:“我當時也不想那麼做,可是為了避免更多人知道,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紫吳完全認為理所當然的話讓我心裏稍感安慰。
至少所有的人不都是衝動的沒有思考能力的動物,他們偶爾會感性,偶爾會善良,但隻是在不觸及到自己的利益的時候。突然出現的意外情況在手忙腳亂後終會心情平靜,然後找出最有利的解決方法,不是對於本田透這個人的嫌隙,而是對於草摩家族意外的所有人的嫌隙。但這也是最最正常的行為了。
還好我的世界還沒有想象中的糟糕,我輕撫額眉,然後轉身上樓去拿書包。
拿書包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水果籃子這個遊戲,在本田透很小的時候,玩那個遊戲的時候,就知道了本田透這個人真的智商很低的事實,不單單是粗線條這樣的詞能夠詮釋的。她被叫飯團做坐在椅子上等候,等候她融入這個遊戲。可是那時的她臉水果的定義都不甚清楚的人,怎麼可以就那樣參加了由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