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將門會沒錢?任誰也不信。
林動立即舉證說:“市場,市場上的人,你們可以打聽一下,便知道他的惡行!”
不想那林二哥卻嗤笑道:“你自甘墮落,願意做那下賤事是你的事,但是不要把整個夜氏拖下水。”
林動說:“可是那兒……”
“好了,這事就到此為止。”夜一實在看不下去了。本來她還懷疑林動沒有失憶,貓兒的直覺一直是很準的。但是這一次,她懷疑了,一個連有種人權益都不知的人會沒有失憶?
那夜二哥更是當場恥笑道:“不愧是家主,好威風!”他竟鼓起掌來。
夜一說:“怎麼?難道二哥還想讓—有種人向沒種人道歉不成?”
“哼!”夜二哥冷哼一聲去了。
“我……”林動也許不是強者,但是他自問也沒有代人受過的愛好。這是兩枚,還是兩千枚,他必須解釋清楚。
然而夜一不僅沒有聽他解釋,擺證據,反而埋怨地看了他一眼。
“這是怎麼回事?明明不是這樣,為什麼沒人聽我說?”林動不明白了。
“好了,好了,兄台消消氣。為這凡民氣壞了身子,也就不值了。走,我請兄台舒服舒服去。”都走了,走得是一幹二淨,隻剩下林動與絕豔。沒人聽他說什麼,也沒有人關心他的證據。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此世有沒有杜康酒,林動不知道。不過青樓美酒,也是解憂之處。
隻是本以是美酒解憂愁,卻是酒入愁腸愁更愁。
飲一杯,歎三聲,最終卻是丟掉美酒隻為愁。“唉!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明明一查便知對錯,為什麼他們就是不查。”
絕豔聽了,吃了手中美酒吃吃笑道:“是你錯了。”
“我錯了,我哪兒錯了?”林動問道。
絕豔說:“他是凡民,你是高高在上的有種人,這就足夠了。”
“什麼意思?為什麼?”林動又問。
絕豔說:“為什麼?我等有種之人有什麼為什麼。證據?我們不需要,有種便是一切。”
“什麼?是這樣?”林動有些轉不過彎來,不是他不明白,而是他上一世所做的一切,此世卻有一種完全否決的震撼。
絕豔又說:“你打了他,不是什麼事也沒有嗎?有種人上人,沒種不是人。絕非說說。證據,那是他們才需要的東西。”自斟自飲,再度吃起酒來。
“算了,這等事不要去想,好好玩樂才是正理。怎麼姑娘還沒到!”
“來了,來了。”濃妝豔抹的媽媽桑,帶著五個花枝招展的妓兒進到屋內。
絕豔看了,故做生氣道:“媽媽,您可是慢了。這慢了,可是要罰的。”
“哎喲!我的許大公子,我這不是見公子爺們在說知心話,怕攪了您的興致,這才故意晚進來的嗎?”媽媽桑一拍胸脯,肉墊墊直顫個不停,一咬牙,取過一個杯子,倒上酒說,“好,爺沒有盡興,便是婆子的錯。那我就自罰三杯,以賠罪過也就是了。”說著便舉杯欲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