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美也是玩笑話:“萬一是同時寫給我們的呢?”
“鄙視他兩次!跟那些投機取巧的人有什麼區別。”曇雅很對此無甚好感。
良久,曇雅已經不耐煩了:“怎麼還沒送來!難道是他自己在寫日記麼?我可沒見過寫日記會哭的人,他今天又沒多大傷心事。”
洛美告訴老管家:“麻煩你找人去看看。”管家點頭,然後出去辦事了。
過了一會老管家拿了一封信走進來回稟:“那地方已經沒有人在了,在石桌上隻發現了這一封信件。”
洛美接過信件心說,這真的不是情書?否則怎會不讓人送來。曇雅看到信封上的字“寄送雲的彼端”還有一個特殊的圓形符號(第三勢力的徽章),心裏也嘀咕,這是個什麼地方?
洛美拆開信件開始閱讀,等讀完最後的一排字,兩行晶瑩的淚水從臉上滑落。
“怎麼了姐姐,你為什麼哭啊!寫給你的麼?不用這麼激動吧。”曇雅看到姐姐的異樣立即關心的問道。
洛美擦了擦眼淚:“沒有,隻是這封信中的字裏行間流露出濃鬱的哀傷,我情不自禁而已。”
曇雅有些明白了:“看來姐姐你的感知也有缺點,就是不由自主。”洛美點點頭將信交給曇雅,等曇雅讀完的時候也是默不做聲,她的思緒也混亂了。
洛美說:“這不是日記,信好像也不是寫給我們。我們又上當了呢……”
曇雅回過神強裝嗔怒:“這哪是情書啊,根本就是悼文嘛,害我白白的心酸了一陣。”
“那麼接下來怎麼處理他?”洛美征求妹妹的想法。
曇雅吧信原樣折好,塞進信封:“那就聽姐姐的,這局讓他入圍吧。這是看在他文筆不錯的份上,下次可就沒那麼輕鬆了。”
等我哭完,心門關上了,如果不是這次我因為情書聯想到靜,心緒如此跌蕩的話,心門也不會輕易的敞開。我對靜深切的愛就再次絕緣……或許要到下次遇到未知的際遇時才會再次敞開心扉。
剛剛女傭通知了各位晚餐,我早就嘴饞了,“避毒珠”能維持12小時,因此還能吃一頓“瘋狂的午餐”,哦不,應該是“瘋狂的晚餐”,對有些人來說是“最後的晚餐”。我也覺得這是最後一頓“瘋狂的美味”了,如果再用這種方法PASS掉賓客的話估計很多人都會有所察覺,那樣就沒有人會再吃食物咯。有毒的食物特別的好看,這次我親身體驗,也證明這些東西也非常的可口。
這次我被安排在14桌,可是等菜一上我才吃驚,自己居然在入圍者的桌群裏。單號桌PASS,雙號桌入圍。如果這次是有人要整我還真MD的做對了,看著單號桌上的菜肴口水直流。兩桌上的菜單都變過了,但是我很憧憬能吃到單號桌上的菜肴。
我跑到旁邊沒有坐滿,隻有一組主仆3人的13號桌上:“這位先生,這裏是13號桌真不吉利,不是好兆頭,可能會被淘汰呢?我對這次的相親倒不是很在意,我在隔壁的14桌子,如果不介意的話能換一下位置麼?”我沒有說謊,我是個實誠人,對於相親我的確不在意,並且他坐這裏一定會被淘汰,何況在西方13是個不吉祥的數字,一般的座位和房間還有一些公共場所的號碼都沒有13,連公交車都沒有13這個數字。
“歐,太好了!今天剛認識的一個朋友在14桌,我很樂意換位置。”其實對方也覺得13這個數字不吉利,尤其在這種重要的場合一定事事圖好兆頭,原本主人這麼安排自己是客不好有反對意見,現在有人撞上來當然卻之不恭。
交換位置之後,在監控室內的兩姐妹都愕然。
洛美不明白:“明知道單桌上的菜裏有問題,為什麼還要到單桌去?那些菜肴真的很好吃麼?”洛美有了想吃吃試試的念頭。
曇雅也有一絲這樣的想法,不過她的話合理多了,他給我下定義了:“這人犯賤啊!”或許我真的是吧。
在13桌上,索多和嶽美灩同樣提出這個問題:“既然我們入圍了,為什麼還要到這邊來吃?”
我隨口道:“你們不覺得味道很不錯麼?”但我立刻意識到他們的話沒錯啊,有些不對頭!我為什麼要吃單桌東西,是否那些毒物能讓人上癮啊?
嶽美灩也是這麼覺得,雖然有“避毒珠”但是這些東西混合吃是否會出現副作用還是未知之數,我甩開膀子:“不管啦,人生在世也就是食、色、性。食排第一,有什麼關係,回去做個全身的檢查就可以,我就不相信還有治不好的病。我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要是戒不掉大不了我們就天天吃這些東西……”我把這些菜當成海洛因之類的毒品了。
“誰說我們那沒有治療不好的病?”索多插嘴讓我停了一下筷子,“比如最簡單的感冒,世界上到現在都沒有特效藥,而我們那也沒有研究出來。感冒輕則頭痛發燒,重則重度昏迷、高燒,也會死人的。”索多的話讓我一激靈,的確不是什麼病都能夠治療的,目前世界上還有些頑症和絕症第三勢力也是束手無策。
嶽美灩又好奇了:“食、色、性是什麼,也是衡量男人標準麼?”
“呃,這個嘛!做人基本的樂趣罷了。”我又得給他們上一課:“食,就是美食咯,吃是最重要的,民以食為天,食以湯為先!失去味覺那麼吃東西還香麼?”說完我舀了一勺湯喝起來。
“色呢?女色!?”嶽美灩猜測道。
“並不是,色就是顏色、色彩,指花花綠綠的世界。失去色彩如一些色盲這樣生活就少了很多快樂。”我解釋道。
“那麼性呢?”嶽美灩繼續問道。
索多回答:“這個我知道,用中國話說是男女之間的夫妻之禮嘛!”
“並不完全對,性,指的是性格。是人總有自己的性格,如果人都是千篇一律的個性那麼世界會是什麼樣?一個沒有個性的人如何融入到人群之中?”我再次回答道。
我們三個可是所有賓客中主仆最隨意的,很多都是不言不語或者有些身邊有一個隨從是參謀之類的人員,隻交換一下意見。
等吃完飯已經天黑了,仆從們開始為來客安排住宿。莊園裏的房間並不缺,安排幾百人住下根本不在話下。我們就安排在一棟公寓之內。
人數已經銳減了不少,隻剩下百來人,我躺在安排好的房間內,是個標準間,兩張床索多他不睡,剛剛好夠了,他要負責守夜,晚上不知道又有什麼“節目”,想睡踏實還真是不可能的了。我說的沒有錯,其他房間內已經在上演了一出出光怪陸離的情景劇。什麼漂亮女仆走錯門,有的送錯東西,有從外麵窗戶進來的修理工等等搞的來賓們手忙腳亂,兩姐妹花樣翻新的折騰著這些未來的丈夫。我敢肯定她們以後成為別人的妻子後那簡直就會變成出了名的窩裏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