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幾天以後,哈利回家發現自己的妻子已經不見了,留下來一本筆記和一封信件。信中隻有對哈利無限的深情和不舍,但是卻又無法改變自己的命運,因為自己的任性也會給哈利帶來厄運。信中還提到,自己已經遠去他方,去一個誰也無法到達的地域,讓哈利不要尋找也不要牽掛,自己走的時候已經懷上了和哈利的第四個孩子。讓哈利別再牽掛自己,為了他們的孩子將來,讓哈利再婚,這樣就能讓孩子們健康的成長。
哈利萬分的悲痛,可是自己卻又如此失敗,也感到自己的無力。時間衝淡了悲傷,但是沒有衝淡對妻子的思念。妻子留給哈利的筆記上是她的計劃書,從剛開始創業到如今,還有一些對未來的計劃。哈利把這個當作妻子的要求,把筆記裏的計劃付諸於實施,把閑置的財富投資到其他領域。哈利並不那麼聰明,小心翼翼的開始他孤獨的創業,無奈才智有限,知道40多歲才勉強的成立了VB財團。而且妻子的話是對的,為了孩子哈利選擇了再婚,撫養這三個孩子。
而自己的一切都是拜自己的妻子所賜予,哈利永遠也忘不了這個深愛的女人,來的神秘去的無蹤,真的是天使,哈利自己一直是這麼想的。
哈利說道這裏黯然神傷。
露撒他們這才明白父親之前所以這麼做的理由。
泰博突然插嘴:“奇怪,那算起來紮克已經算是快中年了,年齡上好像不對啊。”
哈利抬頭望天:“或許紮克和他母親一樣吧。聰明、英俊,他繼承了他母親最優秀的一麵。”
露撒、特瑞、泰博三人楞住了,同時也明白父親把所有的都給了紮克,是因為這一切本就不屬於自己的父親。
哈利的語音開始有些顫抖:“以後如果再來找我們,記住,你們的一切都是他給的。如果他有需要,無妨都還予他罷,這些靠我們就算幾輩子也賺不來的。而其紮克也不會害你們,畢竟他是你們的親弟弟,憑紮克的本事如果不是看在血親的份上,他一定不會對你們如此的寬容。”
三人異口同聲的問父親:“那我們的母親叫什麼?”
哈利的語音小了許多:“名字很奇特呢,你們的母親叫羅菲拉.墨……”
三人第一次知道了自己生母的名字,然後靜靜的等待父親的話,可是久久還沒有聽見哈利的聲音,抬眼看去,哈利已經離去……露撒、特瑞、泰博三人的手緊緊握住父親,看著那吊墜上的照片,無限的悲傷!
視角又轉向澳大利亞,天空恬靜的飄散著幾朵白雲,萬凱魃的莊園內非常的寧靜,或許家主在午睡,下人們正在小憩著,小鳥卻在莊園的枝頭跳躍。一隻雲雀,飛落在一顆大叔的樹枝上,樹枝靠近著樓房的一扇窗戶,雲雀剛剛落下仿佛好奇的小孩,想看看窗內的情形,蹦蹦跳跳的靠近,警覺的四處看了一下,然後向窗內張望。
突然!雲雀如同受驚一般立刻撲打起翅膀,朝著高出飛走了,在半空還晃悠了一下,顯然是被嚇到了。可是雲雀靠近的窗口連空氣也沒有一點震動卻嚇飛了這隻小鳥,隻因為陰暗的房間內一個人正靜靜的端坐在那裏,隻不過偶身上時不時散透出無限的殺氣。靜坐之人正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爆胎,戰場和情場的殺戮高手——索多。(索多鳴冤,我不是情場殺手。但是當局者都認定,作者定義是沒有錯誤的。就算沒有“殺”也不代表別人不會為你“自殺”。)
索多此刻身體紋絲不動,就連心髒跳動也比平常緩慢許多。索多的神識卻已經陷入濃濃的黑暗之中。
索多的感覺自己一步一步走在無邊無垠的黑暗之中,隻有自己沉重的腳步聲,沒有聲音,沒有光亮,甚至連自己的心跳聲也聽不到一絲的動靜,就這樣漫無目的的走著。忽然,感覺的腳步突然暢快輕盈,然後試著用手觸摸前方,自己連手都看不見隻能感覺到前方有塊障礙物。稍稍的湧進,障礙物悄然推開,從裏麵傳來微弱的黃色光芒,原來推開的是一扇門。沒有遲疑,索多走了進去,是一個小屋,兩扇窗戶透出淡淡而又朦朧的黃光,勉強看清楚裏麵的擺設,破舊的長桌,幾張凳子,僅此而已。
環顧一周索多發現身後已然就是一堵牆,剛才所謂的門已經不見,無聲無息的消失了。自己處在一個密室之內了,那黃色的光芒沒有給屋子增添多少光亮,隻能依稀看清楚那些桌椅,四周仍是昏暗。而且在這個小屋裏雖然有光線,但是索多還是感覺到些許不安。沒辦法出去,索多沒有焦躁感,而是坐下來安靜的等待著。
在這裏,索多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感覺過了幾個月,或許是幾分鍾。黑暗中傳來狡黠的聲音:“呷呷……索多,居然你能進到這個地方來。”
索多沒有動,隻是開口道:“哼,凶獸是吧?這個身體本來就是我的,我當然能進出自如了。”
黑暗中聽見了踏踏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索多抬頭邊看到依稀一個黑影站在不遠處:“我終於看到你了,以這種方式。”
前方的黑影沒有言語,靜靜的就站在那。突然黑影動了,勢如閃電,一張猙獰、血腥的臉頓時出現在索多眼前,滿臉的血絲,尖銳的獠牙。索多還沒反應就被對方死死的掐住了咽喉:“你居然敢來,不怕死麽?”索多沒有表情,對方吊起索多,甩向牆壁。索多被硬生生的嵌入牆壁之內,隨後徐徐滑下。對方沒有停手的意思,抓起索多猛轟過去,然後又一個過肩摔,將索多從一邊打擊到另一側。
索多持續不斷的被挨打,局麵非常的被動,對手叫囂著:“今天既然來了,那麼就是你的死期,哈哈哈……”
沒有任何的反抗,索多被拽起來,凶獸的臉湊到索多近前。“鋥!”的一聲,凶獸鋒利的爪子驟然變長,凶獸撇了一下利爪道:“你這個廢物,還是乖乖的將身體交給我吧。你現在隻不過是個二流的戰士罷了,恢複到以前那個見到你就顫抖的索多吧!什麼嶽美灩,什麼第一戰士,你才是最強大的戰士。”凶獸頓了一下,“隻要有我,怎麼樣?把你的身體交付給我,我一定會是最強!當然,你也可以隨時出來,如果你不答應,現在就幹掉你,你就此完蛋,嘿嘿……”凶獸陰險的笑著吧利爪尖尖的抵在索多的咽喉。
可是索多在笑,嘴角的鮮血把他的笑容襯托的無比高深莫測,毫不在乎凶手的威脅,將嘴角的鮮血擦掉:“想殺就殺唄,拖拖拉拉好像不是‘凶獸’的風格。來吧,說那麼多幹什麼。”
那凶獸瞳孔微縮,然後咧了咧嘴:“切!”然後鬆開索多,站了起來。仿佛剛才的事情不關自己的事情一樣。
索多整了整衣衫:“凶獸果然是有點智慧,殺了我的話,你就無法從這個房間出來,隨著我一起消失掉。”
“哼,你也一樣。現在誰都奈何不了誰。你也休想把我驅逐去去,這是不可能的。”凶獸跳上桌子,盤坐在長桌上。
索多又坐回了原來的凳子上,此時感覺窗戶歪的黃光開始明朗起來,隻是感覺,屋子裏依然昏暗。
凶獸正了正身子:“你到這裏來不是為了來‘探監’吧,而你也不會放我出去,你無聊的很麽?找我聊天。”
索多收起淡然的神情:“凶獸,我想讓你幫我!”
“哦!?”凶獸立刻振奮了神情,卻又立即沉下去,“最近你的心境很平穩,我可沒發覺有什麼波動。沒有激烈的戰鬥發生啊,否則我一定會抓住機會搶占你的支配權。幫忙?哼,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我想不會是好事。”
索多整理了一下思路:“好吧,凶獸你已經形成意識,無可避免,無奈隻有一個軀體,所以我跟你可以說是水火不容。與其這樣我們相互爭奪,倒不如合作。你也不必被封印在這裏,無時不刻的想離開這個昏暗的空間。”索多站起來身處手,“我要你成為的的力量!”
凶獸的表情有變化,索多看的出它在猶豫,卻又十分的不信任。
成熱打鐵,索多講出心中的想法:“現在可是和平時期,就算我是個二流戰士勝任卻是綽綽有餘。基因戰士的身體雖然長壽,但是你也該明白,這軀體也不過隻剩下幾十年的光輝而已,或許還用不著你發揮,你就在困死在這裏了。”
說到這裏,凶獸又露出凶狠的表情,索多說的是現實,但是卻無可奈何。就算現在殺掉他也隻是個雙雙滅亡的下場。墨羽仙的力量講自己禁錮在這個小小的空間之內,除非索多的情緒波動,讓這個“房間”脆弱才能突破。也不知道索多用什麼方法能進出這裏。有些無奈,卻不肯相信索多有何能力可以放自己出去,那麼就試探一下:“索多,那麼你說說,如何成為你的力量?我可是不甘心被你這種軟弱的家夥支配。”
“嗬嗬……”索多幹笑了笑,看來還有點希望:“很簡單,成為我的‘劍靈’!我講殘存的劍魂殘念放入這個空間,而你,我會用其他途徑引導到另一個‘寄宿’點。代替‘劍靈’引發‘劍術’的威力!這樣你也就會享受到戰鬥的樂趣,體現你強大實力,總比現在這樣鬱鬱無為的強吧。”
索多的提議讓自傲的凶獸有些勉強,但是畢竟比困在這裏好。凶獸跳下木桌,走近索多的身邊,寒光暴現,利爪揮下!停在了索多的鼻尖:“哼哼……好!我答應你,成為你的助理,可你你要明白,我還是你的敵人,我不會錯過任何機會奪取你身體的支配權。”
“這本來就是我們的宿命,注定的。”索多也承認這是無法改變的,卻也毫不示弱:“別以為你能夠這麼順利,我的現在學會如何更好的控製你的意識,我引導你時,別以為我會放鬆警惕。”
“彼此,彼此。嘿嘿!!”凶獸的笑聲留住了準備起身離開的索多,盯這他說道:“但是,我有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