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
林少感覺不妙,第六感覺也發出了危險信號,人立馬彈開,那不是簡單的一彈,還隱藏著殺機,彈起瞬間,鋒利的刀片已經在手,且在長痦子那家夥的手腕上輕輕一劃,血便像一根紅線,源源不斷地流在床墊上。
猥瑣那家夥一個猶豫,拿起茶幾砸了過來。
躲閃是來不及了,林少隻能擋,繃緊手臂一格,“咣”一聲,茶幾四分五裂。那女子擺脫了林少的控製,人還躺在床上,卻使出一串剪刀腳,一腳比一腳狠地朝林少的寶貝兒猛踹。
林少隻能跳下床,隻能一招比一招狠,回想都覺得後怕,如果,不是扭斷那女子的右腕,如果,不是劃斷長痦子那家夥手上的靜脈,林少在女人身上消耗大量精力的狀況下,未必能製服這三人。
沒有如果!
隻有狠,意識到生命受威脅,就不能有半點遲疑,必須招招致命!
林少跳下床撲向猥瑣那家夥,看似要對付他,突然一個回馬槍,後蹬腿,想從後麵進攻他的女子一點沒防備,正前衝被踢個正著,飛出好幾米,撞在牆上又彈了回來。
那踢出的腿並沒收回,淩空橫掃,還掐著手腕止血的家夥腦袋挨了一腳,立馬趴了。
“咣、咣”兩聲,幾乎在同一時間發出,身後兩人也幾乎在同一時間倒下。猥瑣那家夥完全懵了,身子一軟,跪在地上。
“老大,饒命!”
林少問:“什麼時候,你們被她收買了?”
猥瑣那家夥說:“沒有,我沒有。”
林少能相信嗎?就算沒有,他的所作所為也足夠清理門戶。
長痦子那家夥在地上翻滾,嘴巴還硬,說:“你對得起兄弟們嗎?你隻顧自己享樂,有想過我們的感受嗎?你成天吃肉,有想過讓我們喝湯嗎?”
那女子仰天長笑,說:“你太不懂男人了,隻要我說,讓他們占一點小便宜,他們就會像狗一樣聽我使喚。”
“你少廢話!”林少氣得臉都黑了,破口大罵對兩手,“丟那媽,連那玩意兒也管不住!”
猥瑣那家夥卻說:“她造謠,她誹謗,她根本沒跟我說。”
“現在說也不晚!”那女子說,“現在我告訴你,我們聯手打倒他,今晚,我侍候你們兩個。”
猥瑣那家夥眼睛都瞪圓了,這可是從心中偶像嘴裏說出來說出來的,想想心都酥了,於是,像一隻無聲狗,猛撲過來,林少一個躲閃,手一揮,便見他重重摔在地上,手裏鋒利的刀片已經劃開他的喉嚨。
長痦子那家夥也不顧死活撲上來,林少一個擒拿,抓住他的左手,拍出一掌,“哢嚓”一聲,左手攔腰折斷。
“我要你看著自己流血流到死!”林少咬牙切齒地說,“也不想想,你們能跟我比嗎?沒錯,老子愛美女,但管得住自己,你們管不住自己,所以,我吃肉喝湯當老大,你們隻能當馬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