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子問:“生命是靠什麼維持的?”
林誌光說:“你不要問那麼專業的問題好不好?”
“專業嗎?一點也不專業,小學生,甚至幼兒園都知道。”
“娟子同誌,我學習成績雖然不是最突出,但也是大學畢業。”
“空氣重不重要?沒有空氣,就沒有生命。這話沒錯吧?”
林誌光點頭承認,“沒錯。”
“你還不承認自己笨?連呼吸都不會,直接就是笨到家了。”
“我怎麼不會?”林誌光大口大口地呼吸,還弄出了“撲哧撲哧”的聲音。
“我是說你在水裏不會呼吸。”
林誌光愣了好一會,說:“在水裏可以呼吸嗎?”
“懶得跟你這種笨蛋說話。”
說著,她又在水裏起起落落。
林誌光急了,說:“你把話說清楚好不好?不要吞吞吐吐說一半剩一半行不行?”
娟子說:“其實很簡單的,你沉下去的時候憋氣,快上來的時候呼氣,把嘴巴和鼻子裏的水都噴出來,噴幹淨了,一到水麵,就吸氣。你知道自己為什麼狗刨式嗎?就是因為,你露出水麵不能馬上吸氣。
她要先他在水麵上練習,然後,才再水裏練習。
“你把氣喘順了,再遊起來,就不會覺得沒氣了,動作也自如了。”
這個晚上,林誌光幾乎都在練習憋氣、呼氣、吸氣。最後,還試著遊了一會,雖然,還不夠協調,卻還是基本克服了狗刨式。
“多遊多練習,短時間內遊幾百米應該沒問題。”
林誌光興奮地說:“幾千幾萬米都行。”
娟子說:“看你得意的!”
林誌光馬上說:“首先得感謝你,幫我找到了主要問題。”
“我真是太幸運了,你還能想到我的功勞。”
“來,獎勵一個。”林誌光張開雙臂要擁抱娟子,她卻連連後退。
“你是獎勵我,還是獎勵自己?”
“都應該獎勵。”
“你還是省了吧!”
話音未落,林誌光就抱緊她,嘴唇也貼過去,裹住她的嘴唇兒,讓她隻能用鼻孔喘氣。
娟子沒有了緊張,軟軟地讓他抱,讓他親,那知他的手卻撫摸她的胸。
“你幹什麼?放手!”
“準你摸,就不準我摸?”
“我有摸你嗎?”
“昨晚,你沒有嗎?”
“昨晚是昨晚,你又沒說不讓。”娟子說,“今天,我不摸你,你也別摸我。”
她拿開他的手,林誌光便把她抱得緊緊的,用大蒜頭頂她。
娟子罵了一句:“居心不良!”
林誌光把她抱起來,感覺位置對了,又用勁頂她,娟子臉一紅,咬牙切齒地說:“想耍流氓是不是?“”
林誌光按著她的翹屁屁,不讓她滑下來。
娟子幹脆掛在他脖子上,有點假惺惺地說“你這樣不好。”
“不好嗎?挺好的!”
“人家會難受的。”
“難受就好,就是讓你難受。”
林誌光又頂了頂,娟子便酥麻得有一點兒力氣。
“回去好不好?這裏黑燈瞎火的。”
林誌光當然也不想什麼也看不見,收拾好東西,便往停在路邊的車走去。娟子並沒有換衣服,隻是在泳衣外套了一件幹衣服和裙子。一路上,娟子都沒說話,心裏像在掙紮,一會兒對自己說,不能讓他得寸進尺,一會兒又咬著牙要自己豁出去。
上酒店電梯時,她有一種引狼入室的感覺,低著頭不敢看林誌光。
走在去房間的走廊上,她更是緊張,捂著胸口問自己,你就這麼結束自己嗎?你就在那個房間把自己一點不保留地送給身邊這個男人嗎?雖然,你在那個房間住了大半年,但畢竟隻是酒店,隻是暫時居所啊!
你們之間的關係不也會是暫時的吧?
娟子又猶豫地站在房間門口不開門。
“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林誌光看她滿臉通紅,知道她想說什麼,“我答應你,絕對不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