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誌光知道娟子不會讓自己真槍真刀地幹。
“你摸,像昨晚那樣摸。”
這時,他跪在床上,大蒜頭懸在半空左右搖晃,娟子伸手拿捏在手裏。
“你吃過棒棒糖吧?”林誌光步步引誘。
“我不喜歡吃零食。”
“應該吃過雪糕吧?”
娟子明白了,紅著臉說:“林誌光,你不要教壞我。”
然而,還是忍不住舔了舔,大蒜頭爽得跳了跳。
“對了,就是這樣。”
娟子用嘴唇輕輕裹著大蒜頭,用舌尖繞,心兒撲撲跳得不行,突然吐了出來。
“不行,不行。它太髒。”
“我都不嫌你髒呢。”
林誌光又用舌尖紮她,翹屁屁又不停地扭。
“不要好不好?別往裏紮行不行?”
娟子腦子一片空白,又有點喘不上氣了。
“你再不讓我爽,我就隻能來真的了。這幾天,我憋得很難受。”
“不可以啊!不可以啊!”娟子喃喃,“怎麼玩都可以,但不準超越底線。
她又抬起頭,看著那個醜陋無比的大蒜頭,又輕輕裹住它,林誌光不再襲擊她,不再讓她分神,隻是跪在那裏感覺她的嘴吮。
她像在吃棒棒糖。
她像在吃雪糕。
她問:“是這樣嗎?”
“是,太是了。”
林誌光下沉幾寸,讓她腦袋可以直接枕在床上。
“你不要停,你不要偷懶啊!”娟子抬了抬翹屁屁,林誌光便又把臉埋進她兩腿間。
隻有嘴吮的聲音,娟子感覺大蒜頭貌似又脹大了幾分,很擔心被那圈溝壑卡住吐不出來。本來,她的嘴就不大。
“它好像又大了。它不會大得出不來吧?”
林誌光正爽得不行,她卻停下來,又說出那麼弱智的話,真不知是該氣還是笑。
“不會的,怎麼可能呢!”
他屁/股蠕動,進進出出,有一種想爆的感覺,以前,但從沒這麼爆過。
也不知可以不可以直接在娟子嘴裏爆掉,應該可以呢?應該可以呢?他不卷起舌頭不停地往裏紮,紮得翹屁屁挺得高高的,紮得娟子更緊地裹住大蒜頭。
“來了,快了。”
一種久違的感覺漸漸湧來。
“快來,快來!”
以前,還會克製一下,或是停下來小緩一緩,延伸那一瞬間的到來。此時,林誌光完全放任那感覺的膨脹。
“我要爽,我要爽上天!”
他緊繃身子快速進出,不是他太邪惡,而是娟子不讓他走正路,突然,一股熱噴了他一臉,腦袋一木,大蒜頭也絕地反擊。
這時,娟子完全癱掉了,隻感覺大蒜頭脹得很凶,很有勁地跳躍,一股股激流直往嗓子眼裏衝,想不往下吞都不行。
意識到自己把什麼吐下去了,急得攥起小拳頭擂他。
“你不是人!林誌光,你不是人!”可以說話的時候,娟子抹了一把嘴角溢出的奶白,用勁地砸他的屁/股。
屁/股有肉,不會傷著他。
一邊擂,一邊想幹嘔,想把吞下去的吐出來。
這個晚上,娟子想起就惡心,不是嗽口就是吐口水,林誌光叫她出去吃宵夜,她又“哇哇”幹嘔。
“你別總想著那個事。”
娟子橫了他一眼,說:“你說,我能不想嗎?下次,下次你再敢,看我不把你剪了。”
吃宵夜的時候,娟子稍稍平靜了。
林誌光問:“你不是說有秘密要告訴我嗎?”
“沒興趣了,不想說了。”
“那就別說吧!”
林誌光表現得無所謂,娟子又不樂意了,“我的秘密,你一點不想知道?”
“你不說,我又有什麼辦法?”
“你先說,想不想知道?”
“當然想,非常非常想。”
“你正經點。”
林誌光就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架勢。
“這還差不多。”
本來,他們是麵對麵坐著的,娟子過來坐在他身邊,很曖昧地靠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