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雨來到一個小山丘上,將阿姆的屍體取出,安葬在這裏,旁邊是一個小土坡,下麵躺著的正是他的養父-杜山。
玉龍鎮地處偏僻,民風淳樸,半年前發生的那件事也算轟動了整個小鎮,雖然時隔半年,仍是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所以杜雨很快打聽到了自己父親的安身之處,隻不過他為了避免麻煩,掩藏了身份。
雖然是新墳,但上麵已經是雜草叢生,顯然已經沒有人過來打理過。杜雨重新休整了一下自己父親的墳墓,祭上了父親平時喜愛的酒菜。
望著眼前的兩座新墓,杜雨不禁淚如雨下,眼前躺著的是自己從小到大最親近的兩位,他們從小對自己就不離不棄,無微不至的照顧,因為他們自己才能有今天的健康的成長,可是現在這兩人都安安靜靜的躺在自己麵前,再也無法回來了。杜雨心中恨啊,他恨自己不能早點將不死草帶回,恨自己能力太弱,連自己的的親人都保護不了,還要一次次的連累他們。
杜雨在小山丘上待了一天一夜,他雖然悲傷,但是意誌並未消沉。
“爹爹!阿姆!”杜雨起身擦幹眼淚沉聲道,“你們放心,事情不會就這麼算了。”
杜雨拿出一枚黑色的與製卡片,上麵一麵紋者一直翱翔的雄鷹,另一麵是一頭待伏的猛虎,這便是白須老人留給他的黑卡,是他日後出人頭地的敲門磚。
他現在已經知道的自己的仇人是京城中的權貴,憑自己現在的實力是萬萬不可能報仇的。
“不過幸好,他們都認為我已經死了,他們一定不會提防一個死人的報複!”杜雨心中暗暗起誓,“我一定會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哪怕是將整個大唐國翻過來也在所不惜。”
杜雨最後朝兩座墓珂了幾個頭,轉身離去,因為現在自己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那就是自己的弟弟,後母,還有朋友都被兵差抓走了,自己得想辦法將他們救出來。
東萊郡城,杜雨已經不止來過一次,當年的是在玉龍鎮可能是一個大新聞,可是在整個東來郡並沒有引起多大反響,杜雨沒有打聽到什麼實質性的消息,隻知道整個東萊郡的的重犯都被關押在西市的大牢之中。
杜雨在一個茶攤上坐下,隨意點了一碗茶和幾個小吃,此時的杜雨滿臉滄桑,長發披肩,一件破舊的灰色外衣隨意搭在自己身上,背負長弓,腰胯彎刀,十足一個江湖遊俠模樣,倒不是他刻意為之,隻是確實救人心切,實在沒有顧得上打理自己。
而他眼前的正事東萊郡的大牢,杜雨慢慢釋放心神,查探內部的一切。大牢占地太廣,杜雨的心神無法全部覆蓋,所以他隻能在東南西北幾個不同的方位各自搜索一遍。這裏是大牢的正南門。也是杜雨最後一個查探的方位,其他幾個方位的搜索,杜雨並沒有發現自己要找的人。而現在杜雨正在一間一間牢房的查探,仔仔細細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突然,俗語腦袋一陣劇痛,連忙收回心神。
“被發現了,心神遭到攻擊,這大牢中有高手。”杜雨來不及多想,丟下幾枚銀錢,迅速撤離。
杜雨撤離後,牢門口出現穿者黑色甲衣的一男一女。
“竟然有人用心神查探牢房,真是膽大包天,他不知道我兄妹二人在此嗎?”那女的不屑的說道,“師兄,要不要去追。”
那男的擺了擺手,道:“算了,這種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我們的任務是護住這牢獄不出問題就好了,如果我們追出去了,中了別人的調虎離山計,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
“師兄說的對,隻是我覺得這太便宜了那小子了。”那黑甲女子憤憤道。
“他的心神不弱,估計勢力也不會太差,就算追上了,也不一定能留下他。”男子伸了伸懶腰說道,“走吧,陪師兄去喝酒,真希望家裏快點將我們調回去,這裏實在是太無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