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雨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陌生的房間裏,房間的牆是由一片片木板簡易的拚湊起來,房間沒有窗戶,但是陽光還是衝那木牆的縫隙中透射了進來。
杜雨躺在一張光溜溜的木板床上,想要起身,突然發現自己的手完全使不上勁,繼而發現自己全身就像癱軟了一樣動不了。
杜雨現在不了解現在自己的身處境地,本能的求生意識迫使他不能這樣坐以待斃,他艱難的挪動身體,終於坐了起來,可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也搞的他滿頭大漢,氣喘噓噓,昨天晚上那麼一場大戰也沒有想現在這樣狼狽。
坐起來後,全身體力透支,他發現房間的門是開著的,屋外還有幾個人在把守,於是大使勁全力喊道:“有沒有人啊,我要喝水!”
喊了幾聲之後,終於有了回應,從門外走進來一個高瘦的男子,皺眉道:“喊什麼喊~要喝水這桌子上不是有嗎,自己不會過來喝啊?”
杜雨看了他一眼,雙手扶著床沿,大呼幾口氣,艱難的說道:“我~我夠不到。”
“嘿嘿!”那高瘦男子一陣壞笑,他知道杜雨的情況,“怎麼,還想讓大爺我服侍你啊,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怎麼?想喝水是不,叫聲爺爺聽聽!”說完,就倒了一碗水在杜雨麵前晃了晃。
杜雨一陣氣惱,沒有回應,冷冷看著他,心中卻悲涼,有種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感覺。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一聲輕喝:“住手!”杜雨抬頭,看到一張熟悉而又冷豔的麵龐,來者就是昨天被自己俘虜的皮衣女子。此時他換了一件獸皮無袖外衣,顯得更加野性十足。
那女子一把搶過高瘦男子手中的碗,“竹竿,你膽子挺大啊,這是黑風大人特地交代夠要好好招待的貴客,你也敢無禮。”
看到來人,那高廋男子偷偷咽了一口口水,馬上露出諂媚的笑容說道:“哪有,哪有,陳頭領不是看到了嘛,我正給他倒水呢!”
女子斜了他一眼,說道,“給我滾出去吧?”
“是是是!”竹竿連連點頭稱是,退出了房間,不過心中卻在暗自嘀咕,“媽的,真夠性感,要是那天讓我睡了,就算死了也值了!”不過他也隻能暗自想想,他很清楚這位性感的女人的實力已經手段的。
女人盯著杜雨看了一眼,略帶驚訝的說道:“果然有點實力,竟然還能夠自己起來。”
“你們對我做了什麼?”杜雨問道,而後又咳嗽幾聲。
“沒什麼,隻是給你吃了點東西罷了?”女子說這話的時候露出一抹壞壞的笑容,他感到很暢快,眼前的這個人昨天還對自己耀武揚威,而現在就像一隻失去爪牙的獅子在自己麵前可以任自己宰割。
她從腰帶中取出一小紙包,,拆散後,將其中的粉末狀物質倒入茶碗中,搖勻後,往杜雨生前一送:“這是毒藥,喝了就全身潰爛而死,你敢喝麼?”
杜雨撇嘴一笑,暗想:“這肯定不是毒藥,如果對方想弄死自己,昨天在自己昏迷時候就可以下手了,何必這麼麻煩。”可是他並沒有伸手去接,剛要開口說些什麼。被那女子搶先說道:“哦~還以為你有多大能耐,原來也是個膽小鬼。”說完,他一腳跨在杜雨坐的床沿上,一手托起杜雨的下巴,動作極盡挑逗,而後將碗中的水灌入杜雨的口中。杜雨“屈辱”的被灌了,沒有任何掙紮。女子做完這一切,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說道:“膽小鬼,剛才是嚇唬你的,這是不是毒藥,是解藥,我這次親自幫你解毒,也算還了你當初的不殺之恩,我們倆算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