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天在廣場上不斷的奔跑著,他知道隻要自己的速度略微慢上一些就會為對方創造一個進攻的絕佳機會。懈怠等於死亡,這句話正是卓天此時所麵臨的狀況。
他不知道擊必殺此時正在地下的什麼地方,沒有辦法進行有效的進攻,一切隻能等,等對方攻擊自己。卓天不是修仙者,不然的話,隻要靠著靈識就能夠捕捉到對方在地底的準確方位,這就是武者和修仙者相比一個巨大的劣勢。
忽然間,卓天像是想起了什麼,將長劍放在身後的劍鞘內,掏出自己的手槍,準備朝著地下進行射擊。
就這樣,兩個人一個在地下,一個在地上,都準備抓住關鍵時刻,給予對方致命一擊。
至於大雄三人以及那一百多個天鷹幫的人一直都靜靜的對峙著,並沒有立刻戰鬥的意思。
忽然間,卓天身前的地麵再次碎裂開來,無數的碎石塊和塵土四射開來。卓天顧不得臉上的灰塵,往後退了一步,朝著那地麵裂開的地方射了一發子彈。子彈鑽進裂縫中,頓時就沒了蹤跡。卓天並沒有聽到對方的痛喊,這讓他的內心也有了一絲不安。
“沒有打中嗎?真的沒有打中嗎?”卓天在心裏反複的問自己,一時間竟然有些亂了陣腳。
這時候,卓天本能的感覺到了身後的危機,身體朝著前麵翻了一個跟頭。果然,身後的地麵在那一瞬間裂了開來。擊必殺,手持長劍從地下鑽出,頓時刺了個空,臉上露出了吃驚之色。
此時的卓天一驚站穩了身形,繞著擊必殺轉起了圈圈。卓天可不知道擊必殺何時會再使用出剛才那招,來個金蟬脫殼,暗中偷襲。隻能通過不斷的變換方位來防止對方的進攻。而且卓天做的是毫無規律的變速圓周運動,就是為了防止對方計算自己的落腳點,而對自己發動進攻。
擊必殺也站在原地轉著圈圈,他的目光始終盯著卓天,不敢有絲毫大意。雖然卓天並不會忍者的偷梁換柱之術,但憑借對方的速度,稍一大意也可能被卓天鑽了空子。
卓天抱著手槍,朝對方連續扣動了三下扳機。但當子彈到達對方身前大約一米時,卻被一個藍色的光罩擋了下來。這下可讓卓天大驚失色。卓天知道這光罩和若幹天以前自己即將被士兵槍斃時所爆發出的光罩不同,雖然都具有擋下子彈的功能,但防護力卻和卓天的光罩差了太遠。可以說如果不是當時卓天的身前產生了護體光罩的話,自己早就已經死了。
雖然這光罩的威力不是很大,但擋下子彈卻是已經足夠了。
“他媽的這還讓不讓人活了,這人不僅會鑽地,還能在體外產生結界,這讓我怎樣才能戰勝他?看來事實真如他所說的那樣,武者是不可能戰勝忍者的。”卓天在心裏道。
擊必殺似乎看出了卓天內心的敗退,笑著道:“小子,你應該聽說過能量者分為四個類的常識吧。最厲害的能量者當然就是修仙者,他們使用的能量是來自元嬰的力量,屬於自身的力量。至於處於第二位的當然就是我們忍者了,千般忍術變幻無窮,不是一般的能量者所能對抗的。處於第三位的是魔法師以及一些巫師之類的。至於武者則是最低層次的能量者。我可以鑽地,而你不是修仙者,沒有靈識,是不可能發現地下的我在什麼位置。我可以用光罩術在體外產生結界,而你又沒有修仙者的真元力,打不破我的結界。所以說,你是必敗無疑了。”
這時候,卓天才意識到自己和對方的差距。說實力相當,那還真是抬舉自己了。
卓天的心神有些亂了,他真的是有些憤怒和那麼一些的害怕。任何一個人在和比自己強的對手戰鬥時,恐怕多少都有些畏懼吧,除非是真正不怕死的那種人。
大雄喊道:“師傅,我來幫你。大家一起對付他。”
卓天抑製住自己煩亂的情緒,道:“你保護希文和諸科斯。你沒有看到那裏還有一百多個天鷹幫的人嗎?你過來幫我,那一百多人還不把他們兩個打成了肉餅餅。”
聽了卓天的話,大雄不禁歎了口氣,眼睛死死盯著那一百多個手持大刀的武者,恨不得立刻衝過去用大板斧把他們都砍成碎片。但他的心裏卻很沒有底,畢竟對方人數眾多,即使自己武功超群,可若是以一對上一百的話,結果還很難說。況且在紛亂的人群中,要想保護希文和諸科斯無疑將困難了百倍。
希文卻是早已經掏出了自己的手槍,對準了那些人,心道:“你們這些小嘍囉,再厲害,能擋的住子彈嗎?”
但那些武者在見到手槍後似乎並沒有露出太多的恐懼,依然冷冷的盯著三人,不進攻也不後退。
擊必殺忽然間將長劍放入腰間的劍鞘,從身上掏出一隻口琴,道:“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絕招,影子起舞術吧!”接著他將口琴放在嘴邊,一股如魔咒縈繞耳邊的音樂頓時隨著空氣傳播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