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雷的妹妹拿文此時正在從魔法學校回公爵府的途中。
隻見她騎著一匹黑色的駿馬朝著帝都的方向而去。“大約再過半個時辰就到帝都了吧。”想到這裏拿文也不自覺的揮舞皮鞭,加快了馬匹的步伐。
忽然間,她發現一個黑色的東西出現在了前方的路中央,隨著離那黑色物體越來越近。拿文才知道,這哪裏是一個物體,而是一個人嘛。隻是她不知道這人是為什麼躺在路中央,也不知道這人是是活。不過,她卻注意到了那人附近的一些血跡。
“大概這人受了傷,還是先救他性命再說。”說著,拿文就下馬並將那人翻過身來,隻覺得有些麵熟,卻是想不起這人到底是誰。她檢查了那人的胸部,發現有一道很深的刀痕,而且刀痕處有一些烏黑的被灼燒過的皮肉。“原來是被金火混合魔法所傷。沒想到這人的對手竟然還是一個雙係魔法師。”拿文喃喃的道。不過,她也是顧不得這麼多,使用一個風係的魔法將那人拖上馬後,自己也坐了上去。然後拿文駕馭著馬匹用最快的速度朝著帝都而去,她現在要立刻將他帶到公爵府,請府內的醫師或者治療係的魔法師,給他醫治。
經過拿文的再一次加速,隻是花了15分鍾就抵達了城門外。此時守門的士兵正在那裏收著進城人員的所謂“進城費”。當拿文到城外時,其中一個士兵把她攔了下來,道:“進城費,一個銅板。或者……”說著,那些士兵全都笑了起來。
“大膽!”說著,拿文亮出了公爵府的腰牌,道:“還不快快讓路!”
士兵見是公爵府的腰牌,一下子全跪倒在地。隻是拿文急著救人,卻是沒有心情去和他們廢話,駕著馬朝城內飛快的疾奔。又過了大約一個時辰才是到達了公爵府的門外。
這時候,守門的護衛見拿文來了,而且馬上還帶著一個似乎昏迷過去的重傷者,立刻就迎了上來,恭敬的道:“小姐,有什麼要吩咐的嗎?”
拿文下了馬,道:“將這人從馬上扛下來帶入公爵府,並立刻去請府內的大夫和治療係的魔法師給他醫治。”聽拿文下達了這個命令,兩個護衛立刻就將那人抗了下來。其中一人背著他飛快的朝著府內而去,拿文則也是借助風係魔法緊跟了過去。
護衛將那人帶進了大夫的診療室,實際上也就是放著幾張床的屋子,屋子內掛了幾幅名家的畫而已。“大夫,大夫,重傷員,重傷員,快,快!”護衛一邊將那人放在床上,一邊喊道。然後,一個矮胖的留著胡須的大夫立刻跑了過來,將手按在那人的胸口,脈搏等處,仔細的把摸了一番,道:“此人受傷很重,竟然還能夠活到現在,這真的是一個奇跡。”然後,大夫也就不再多話,立刻從腰間掏出一瓶藥粉,撒在了這人胸口的那道傷口處。然後,又掏出另一瓶藥,對護衛道:“去拿水來。”
待護衛拿來水後,大夫就將這藥丸強行灌入了傷者的腹中,道:“隻是這樣卻也是很難保住他的性命,必須去請治療係的魔法師,立即對他進行魔法治療。”
就在這個時候,拿文到了,而她的身後則緊跟著一位年過六旬的老者。老者來到那人的身邊,檢查了一下傷勢,道:“內外傷都是很重,就讓我用自己的絕學大治療術試試吧。”說著,隻見老者將手放在傷者的傷口處,一道光芒也從他的手心處亮了起來。
拿文此時的心中也是緊張不已,要知道,這老者可是初級魔導士級別的治愈係魔法師,如果連他都治不好的話,恐怕就隻有去請皇宮內的那位中級魔導士級別的治愈係大師了。
過了大約半個時辰,那初級魔導士的頭上已經出現了汗水。而傷者的胸口那道長達半米,深達將近半寸的傷口也已經愈合了一半。這時候,那初級魔導士停止了手頭的工作,站起身,一陣陣搖晃,拿文連忙上去扶住了他,道:“他怎麼樣了。”
隻見那初級魔導士虛弱的道:“他現在已經脫離危險了,但想要徹底治愈,還需要藥物和魔法的配合。就讓他呆在大夫的診療室內吧,並且應該專門派一位侍衛看守,如有情況,可以及時去找我。”
拿文點了點頭,道:“那就謝謝魔法師了。”
治愈係初級魔導士擺了擺手,就緩慢的朝著診療室的門走去,看來他實在是累的夠嗆。很快,那魔法師就離開了診療室,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拿文吩咐那侍衛照看傷員後,就徑直去找父親去了。
拿文來到父親的書房外,她知道父親喜歡來這裏。隻是此時卻驚訝的發現,公爵根本不在,於是便四處詢問侍從,並且找過了父親的臥房,也是沒有任何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