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將信將疑,不過既然主人說要等等看,她們當然也就不會貿貿然地衝上去了。此時就看見那幾個保安對著叫花子說道:“是不是來搗亂啊?兄弟們,將這臭小子扔出去。”
說著他們就捋袖子上來打算動手了,可是當他們推了叫花子一下之後,卻發現根本就推不動,緊接著他們就打算將那個叫花子整個人從地上抱起來,可是遺憾的是,他們還是沒有成功,這叫花子的身子在地上紋絲不動,這讓所有的保安都著急了,他們如果不能夠很好地處理這件事情的話,是會被老板炒魷魚的。
於是那些保安就更加拚命地將那個叫花子向外推,可是突然之間這叫花子卻從他們的麵前消失不見了,那些保安的身子反而失去了平衡,一個個全部都飛到了門外去了。
此時那些保安一個個全都跌得鼻青眼腫的,陳華龍笑著對三美說道:“你們看,我說的吧,這個人非同尋常。”說著他就對那服務員說道:“將那個叫花子請過來,他點什麼菜我來付錢。”
聽到這裏那服務員的樣子頓時就變了,他連忙說道:“先生,您可真是會開玩笑啊,您的這位朋友看來很喜歡穿著奇裝異服啊,行行行,我馬上就去將他請過來。”
接著那服務員就來到了叫花子的麵前,恭恭敬敬地對他說道:“這位先生,您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您看,您的朋友在那邊等您半天了。請吧。”那叫花子哈哈大笑,然後就向著陳華龍走了過來,臨走之前還不忘記用他的髒手在那服務員的肩膀上麵拍了一下。
陳華龍此時已經站起身來,衝著那個叫花子迎了上去,然後十分客氣地說道:“這位兄台,這位服務員自然是有眼不識泰山,可是您也不用這麼整他吧,你將他的半邊身子都廢掉了的話,他以後可怎麼活呢?大家都是工薪階層,就不要過分為難他了吧,都不容易啊。”
此時那服務員聽了感到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剛剛將手舉起來打算摸摸腦袋,此時就突然感到頸椎的地方一陣酸痛,然後整個身子就不能夠動彈了。
叫花子看了哈哈大笑道:“好啊,好啊,既然能夠看得出我的這一手,看來你也不是普通人啊,你的這頓飯,還是我來請客吧。”說著就指了一下那個服務員道:“這是給他的一點小懲大誡而已,如果你不想看見他受苦的話,不如就幫幫他吧。”
陳華龍看了一下那個叫花子,知道他這是在故意考驗自己,幸好自己在苗虎賢的秘籍中曾經看見過這種功法的竅門,它是專門應用拍打之類的方式,將人體的骨骼給錯分開的一種功夫。所以陳華龍對此也是有所了解的,因此這陳華龍就對叫花子說道:“好啊,如果我治好了他的話,你可不要再為難他啊。”
說著這陳華龍就在那服務員的背上再次拍打了一下,此時就看見那服務員臉上的表情瞬間就變得鬆弛了下來,似乎是舒服了不少。服務員連忙道謝,緊接著就灰溜溜地走開了。
陳華龍將那叫花子引到了桌子前麵坐下,對那叫花子說道:“看您的這一手功夫,你絕對不是普通人吧,不知道為什麼要如此打扮呢?”他這時候突然注意到在這人的背上還背著一個包,裏麵不知道鼓鼓囊囊地放了一些什麼東西。
那叫花子將東西放在了桌子上麵,然後就說道:“世上人都是狗眼看人低,他們都是隻認識衣帽不認識人的,我今天要是穿著一件培羅蒙的西裝出來的話,那麼就算是我滿口粗話,也不會有人對我有任何的不恭敬的。可是我現在穿成了這個樣子,就算是我滿腹詩書,也不會有人對我表示客氣的。”說著就笑著對陳華龍說道:“可是你不一樣,你和他們完全不同。”
陳華龍此時注意到這叫花子的包袱,那包袱有些鬆開了,露出了裏麵的東西,陳華龍驚愕地看見在這裏麵竟然還有棋譜之類的東西,他就更加感到奇怪了,於是就對叫花子說道:“請問您尊姓大名啊。”
此時那叫花子哈哈大笑了起來,對陳華龍說道:“我的姓不尊名也不大,我叫耶律葉明,人家都叫我鬼醫。不過我最喜歡的其實還不是當醫生,其實還是下棋啊。”
聽到這裏陳華龍不覺停止了吃飯,他吃驚地望著那叫花子,似乎是要將他整個人都看個透徹一般。陳華龍覺得十分奇怪,如果這個人是耶律葉明的話,那麼自己曾經遇見過的那個粗壯的漢子,那個家夥又會是誰呢?
他瞪著叫花子道:“你沒有說錯吧,你真的是耶律葉明?”
耶律葉明哈哈大笑道:“難道還會有錯嗎?怎麼了?”
陳華龍此時心亂如麻,他也不隱瞞,就將自己所遇見的事情告訴了耶律葉明。聽了陳華龍的話之後耶律葉明沉默不語,然後就站起身來,將手放在他的頭頂上看了一下。看完之後他不覺長長地歎了一口氣,臉色十分凝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