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古老答應與否?”範錢多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斯琴古回過神來,急忙道:“嗬嗬,自然是答應了,不過,不知道小範可不可以以我們斯琴家的名義參加呢?”
聞言,範錢多想了想後,才道:“那以你們斯琴家什麼人的名義參加呢?”
斯琴古想都沒想的回答他,“以我孫女婿的名義,怎麼樣?”
“噗嗤。”範錢多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結結巴巴的說:“有沒有搞錯啊?”
“怎麼會搞錯呢。”斯琴古臉色一正,“怎麼,不願意嗎?”
“沒有,沒有。”範錢多急忙擺了擺手,“我覺得我配不上雅麗,以他未婚夫的名義去參加比賽,豈不是辱沒她了?”
“嗬嗬,這就不勞小範費心了,隻要你答應就行了。”斯琴古挺了挺眼鏡架子,笑道。
“那好吧。”範錢多有一種跳入陷阱的感覺,“不過,不知道我可不可戴個麵具,不以真麵目示人,我想要低調一點。”
“哈哈,小範還真是低調,不過,這點當然是可以的。”斯琴古笑了笑,說道。
既然,斯琴古已經答應了,那麼,範錢多也沒有再留在斯琴古房間的必要了,隨意聊了一會兒,就走了出去。
範錢多一出來,卻是一頭碰到了斯琴雅麗,斯琴雅麗問道:“錢多,你找我爺爺有事?”
“嗬嗬。”範錢多尷尬的撓了撓頭,“還是因為上次的事情,我答應你爺爺參加江臨市的青年比武大賽了。”
“原來是這樣啊。”斯琴雅麗掩嘴輕笑道:“那到時候我可要看你一展神威了。”
下午上課的時候,範錢多接到來自範母的電話,範錢多一接起電話,範母就焦急的說:“錢多,你大伯家出事了。”
“大伯家出事了?”範錢多愣了一愣,對於自己的這個大伯還真的是沒有什麼印象了。
本來,範錢多家還挺有錢的時候,大伯和他家的關係還是挺不錯的,畢竟,範父和範錢多的大伯是兩兄弟。可是,自從範錢多家窮了,而且範父還生了病,每個月都需要花一筆錢看病。
漸漸的,範錢多的大伯就像避瘟神一樣的避著範家,直到最後直接不搭理他們家了。長大後,範錢多漸漸的明白了,大伯家是看不起他家,而且還害怕他家問他們家借錢。
既然,大伯見不願意和自己家來往,那範家也不會去自討沒趣,最後兩家人就斷了聯係,互不來往了。
可沒想到今天會來找到自家,原來是大伯家遇到了麻煩,範錢多有些嗤之以鼻,他們家有困難了,就找到自己家人了,而自己有困難的時候,他們家就像避瘟神一樣的避著自己,這都是什麼人啊。
“對啊,你大伯家出事了。”範母急切的說道:“你大伯現在正在我家呢。”
“哦,我們搬了家,大伯怎麼還會找的到的?”範錢多愣了愣,問道。
“他是找到我們原先的鄰居,然後從我們鄰居家打聽到的。”範母說道:“錢多,你快點回來吧,有什麼事情回家再說好嗎?”
雖然,範錢多對大伯就沒有半點好感,但既然自己的母親叫自己回去了,那範錢多也隻能聽從自己的母親,和斯琴古打了一聲招呼之後,範錢多就驅車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