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烈,你放肆!”
秋真真怒叱,奈何一身原力尚未恢複,無法出手。
楊鴻則是眼神一動,他早已察覺到了這吳烈心中的陰暗殺意,蓄勢待發的一腳狠狠踹出:“早防備著你!”
蘊含了強烈寒冥手勁的一腳踹在了他兩腿中間,楊鴻一挑一送,直接將他給挑飛了出去。
“嗤!”
吳烈的一抓擦著楊鴻的身體而過,沒有傷到他分毫,而他自己被挑飛之後,卻是呆在了當場。
他兩腿緊緊夾住,臉上表情似哭非哭,漸漸的,有極度的悲憤之色浮現。
忽地,“啊”地一聲悲吼,吳烈如同公牛般衝了過來:“狠毒小兒,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吳烈,你鬧夠了沒有!”秋真真震怒了,攔在了楊鴻麵前:“你要是再敢出手,我一定要稟告師尊,將你逐出巨斧門!”
秋真真雖然同為巨斧門弟子,但是其父乃是如今巨斧門主蕭遠山的八拜之交,她在父親死後就一直由蕭遠山撫養長大。
可以說,膝下一直無出的蕭遠山,待其如親生女兒一般!
再借吳烈一百個膽子,他也絕不敢傷害秋真真。憤怒地停下身體,吳烈臉上青筋突突直跳,渾身都在顫抖:“師妹,你讓開!這個小兒出手如此狠毒,你還要護著他?”
“胡說!”
秋真真俏臉含怒,斥道:“從頭到尾,我隻看到是你在胡攪蠻纏,針對他出手,他即使被迫還手,也是極有分寸,沒有傷到你一分一毫!你現在反倒是來顛倒黑白,誣陷於人?”
沒有傷到一分一毫?
吳烈委屈得都快要哭了出來,不錯,楊鴻剛才那一腳看似沒有任何狠辣,極為溫和的樣子。
可是受了那一腳,一股子森冷的寒意卻是隨之蔓延開來,落到地上之後,吳烈發現自己竟然再沒有了半分感應,兩腿之間一片麻木,如槁木一般木然!
楊鴻這一腳倒是沒有傷他的性命,但是比起殺了他還要讓他難以接受——
這一腳,赫然是廢了他做男人的能力!
但是,這種委屈怎麼能當眾說出來?
“師妹,發生了何事,為何如此吵鬧?”說話間,從巨斧門內走出了一名青年,他長身玉立,雙眉如劍,相貌非凡,一身飄逸的白袍,顯現出了優雅的風度。
“聶師兄,你要為我報仇啊!”吳烈哭嚎。
“別在外人麵前丟人現眼了。”秋真真不滿地喝斥,搶過話頭解釋道:“吳烈蠻不講理,對我的救命恩人大打出手,結果人家三番五次地忍讓,他還不知悔改,反倒要攀誣人。”
“哦?”青年聶崢嶸看了一眼楊鴻,又看到秋真真氣憤之下與他極為接近的距離,眸子之中微不可察的異色顯露,他一擺手:“那或許是誤會了。”
吳烈見到他這般說,表情一變,濃烈的憤懣之意泛起。
聶崢嶸似是早有預料,屈起右手食指輕輕一彈,一條黑蛇“咻”地一聲飛出,蛇軀蜿蜒,死死地堵住了他的嘴巴。
一道道黑芒來回滾動,如同鐵絲結成的罩子將之死死扣住,吳烈又驚又駭,卻是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七階神化期!)
楊鴻雙眸一凝,這名青年看上去不過是二十出頭,但看他對原力的掌控已經出神入化到了如此程度,著實不容小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