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式在民眾的沸騰聲中接近尾聲,禮儀官激昂的讚美聲仍舊在廣場上空飛揚,張辰和沈自樂走下舞台不久,兩個人便分別迎來了自己的客人。
“白夢容?”
張辰將黑鍋扣在沈自樂的腦袋上以後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先離開這裏,隻有這樣他才能進一步拋開自身的嫌疑,在登台前他就吩咐張炳收拾行禮,甚至來不及和莉琳姐妹倆解釋什麼,可沒想到還是被白夢容堵在了路上。
這是一條比較偏僻的小巷,再往前麵走不遠就是張辰的住處,他要在那裏會合張炳等人一起離開。
“啪啪啪”白夢容有一下沒一下的鼓掌聲在這片寂靜的夜裏聽的人心裏發寒。
“小家夥,我們又見麵了!”
張辰曾經無數次的幻想過自己會在某個月黑風高的夜裏被一名欲求不滿的少婦堵在某條回家的路上,不需要挑逗,果斷被推dao!
他不止一次在心中發誓,遇到這種情況絕對不反抗,絕對不報警!
可是現在他不這麼想了,他就如同一名受驚的小姑娘一樣抱著肩膀,戒備的後退一步,警惕的盯著眼前這名嫵媚妖嬈的女人!沉聲問道:
“你想幹什麼?”
白夢容聳了聳肩膀,胸前奮起的雙峰隨著這個聳肩的動作勾起一抹驚人的弧度,此時她穿的是一身玄青色的緊身衣,不過衣服的質地明顯不太好,也不知道是不是臨時找來的,本來包裹的結結實實的緊身衣經這麼一頂竟然有點不堪重負的感覺。
“你今天的演講很不錯!”
“我想你來這,不是為了和我討論今天的演講吧?”
“你很聰明!”
張辰突然發現這個女人似乎很喜歡廢話,在城牆上的時候如果不是她要問自己月光之心在哪,自己早就死了,現在更好,她竟然還有心思跟自己扯淡,難道她就那麼肯定沒人會來救自己?要知道,卡德羅可是說過,現在月光之城裏有四五位聖者實力的人呢!
想到這裏,張辰在心裏為自己感到一陣悲哀,都到了這個時候了,卻還奢望別人的救援,這讓他有種很憋屈的感覺!
“多謝你的誇獎,不過我希望你直接說出你的目的,而不是和我在這裏胡言亂語!”
白夢容笑了笑,嫵媚的笑容看起來有些發冷。
“你的勇敢和無知一樣讓人讚歎。既然你這麼想知道我的目的,那麼好吧,告訴我,月光之心在哪!”
“不知道!”張辰說的斬釘截鐵,言之鑿鑿!
“你就不怕我殺了你?”白夢容那對秀氣的眉毛好看的豎了起來。
“嗬嗬,如果我告訴你,你就不殺我麼?”張辰反問道。
“當然,我隻想知道月光之心的下落,對於殺你這樣一個小人物不感興趣。”白夢容的笑容柔和了一些,但是看上去仍舊有些寒意。“你要知道,在我麵前,你並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張辰無所謂的笑了笑,學著白夢容的語氣說道:“你也要知道,在我沒說出來之前,我仍舊有沉默的權力!”
“你確定不說?”
“這要看你的態度。”
白夢容放佛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咯咯”的笑了起來,悅耳的笑聲在巷子裏回蕩,如果有人路過,一定會好奇這麼動聽的笑聲到底是誰發出來的,可惜,身體完好的人都去狂歡了,這裏成了一個無人問津的角落。
笑了好一會兒,白夢容才停了下來,饒有興致的打量起眼前的這名少年。兩人之間隔得並不遠,但是此時白夢容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又向前輕盈的走了幾步。距離張辰到了觸手可及的地方。
張辰臊眉耷眼的低著頭,眼睛盯著白夢容的胸口,這件緊身衣不管哪裏都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唯有胸部這一塊露出了好大一片雪白的肌膚,隨著白夢容走動一顫一顫的晃動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