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燁聽了他的話無非更是火上澆油,看著那些已經來到大殿的侍衛高喝到:“還不快將他帶下去。”
“是,皇上。”兩人伸出顫抖的手就要架起龍煜宸,可是當要觸及到龍煜宸時他們的手卻停了下來,這畢竟是戰神,就算是犯了什麼罪,他們也沒有那個膽量將他像押解其他犯人一樣,壓下去。
“我自己走就行,帶路吧!”龍煜宸看著兩人如此為難的樣子,賞了他們大赦般的一句話,其實這天牢在哪裏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是,宸王請。”兩個侍衛恭敬的說道,絲毫沒有將龍煜宸當成是犯人的意思。
眾人有點傻眼,宸王?還請?他們以為他是去視察那天牢的,他今天去可是去做犯人的,說不定這一去還真是有去無回了。
“什麼宸王,現在他已經不是宸王,軍權收回,還不快押下去。”龍燁看著這種情景更是暴怒,看來手中的權力確實是已經威脅到了冉兒,自己這是不是養虎為患。
“是,三皇子請。”兩人看著龍煜宸說道。
“走吧!”龍煜宸抬腳走了出去。
“……”對於這兩個押人的侍衛,眾人是無語了,皇上都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他們既然還是一副恭敬的態度。
龍煜冉在眾人看著門口方向發呆的間隙,看向對麵也在注視著自己的楊清宇,微微點頭,然後迅速的恢複,這三弟還真是威信了得,就算是隻剩孤身一人也會受到別人的敬畏,他們敬畏的一直都不是他的那些稱為而是他這人,要做到這一點何其的難,想必這天下隻見能做到的人五個指頭都能掰的過來,至少自己知道就是他這一人,這樣的人不做統領天下的天子,豈不是對不起天下蒼生。
帝都山的路上,穆炎烈正在騎著馬,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向著帝都山疾馳,臉上滿是焦慮的神色,本來就是受傷的身子顯得更加疲累,可是他還是咬牙堅持著,不肯有一絲一毫的鬆懈,額上早已滲出了顆顆粒粒的汗珠。
“小丫頭,等著我,我不會讓你有事的我這就過來救你。”穆炎烈眼神緊緊的鎖住那座已經進入眼簾的帝都山。
軍營之中。
“不好啦!軍醫,軍醫在哪裏。”軍營中在這個時間本應該是在校場上訓練的士兵們,此時,全都呆在了營帳之中,表情痛苦的躺在床上呻吟,有個人甚至是因為痛苦的折磨從床上滾落了下來,整個營帳之中,一片狼藉淒慘的景象。
“來啦!來啦!”一個年級稍大一些的老軍醫,背著藥箱疾步從另一個營帳裏走了出來,抬起袖子拭幹了額上的汗珠,一進營帳,也沒有問病況就快速的和那小助手一起熟練的醫治起來,一張一看就是疲累了許久的麵上眉頭深深皺起,看著在自己的救治過程中還是痛苦異常的士兵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這整個軍營的士兵怎麼會在一夜之間突然全體得了此種怪症,便便這時候將軍和少將軍都不在營中這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