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人為，這也太恐怖了。這種隻會在電影上才會出現的橋段，突然就出現在生活中，還是身邊的人身上，有些難已接受。
而且，如果是人為，似乎一下子就可以肯定是誰做的了。
真的鬧到這樣了嗎？
連辰睜開眼，定定地看著她，她臉上的擔憂他納入眼中，本來想著欺騙的，但是這會他突然改變了主意，“嗯。”
司機死了，如果不是連辰的好運，他……
夜一晴一想到這樣的後果，臉上的血色都褪了幾分，有些艱難的開口，“是，是誰？”
“你覺得呢？”連辰沒有給她答案，而是反問她。
夜一晴怔怔地與他對視著，他就那麼定定地看著她，他知道答案吧？其實，她也知道答案。
可是，她卻低下了頭，避開了他的直視，“我不知道。”
是不知道，還是不想知道，還是不想承認？
連辰收回凝視著她的視線，淡淡地輕笑，“你放心，你很安全。”
什麼意思？
“奶奶做遺囑的時候，已經杜絕了一切的意外。”連辰其實不想說得這麼直白，但是還是這樣說了出來。夜一晴這份股權，就算她出了意外在時間內，也是動不了的。
有足足十年的時間。
所以，他們再想她的股權，也不會走這麼危險的一步。
反倒是他……
如果連人為車禍都已經製造出來，那麼，他們是等不及了？還是說這段時間的動靜太大，讓他們越來越狗急跳牆了。
“連辰，你在說什麼？”夜一晴不想用自己那大腦去聯想可怕的事。這些隻是在她寫的小說裏才會被寫出來的狗血啊。
可是，現實永遠都比小說要狗血的，所有的小說都不過是源於生活。
她抬起頭，呆呆地看著他。他到底在說什麼？不是他想得那樣。
“對不起，最終還是把你卷入了這場紛爭。”連辰露出抱歉的笑，“現在……你要選好站隊了。是選我這個法律上的丈夫，還是，你的資助人連易。”
他知道了？聽到他口中吐出資助人連易這幾個字，夜一晴反倒是輕鬆了一般。這件事情她一直都隱瞞著，三年多了。
卻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之前是連易這樣問她，現在是連辰這樣問她。
明明是他們兩兄弟的鬥爭，為什麼就要讓她做選擇。
她低頭，一時間不知該做何回答。她應該毫無猶豫地站在他這一邊。可是，連易對她這麼好，連易還是她的資助人。
如果沒有連易，她不知道她的人生會成為怎麼樣的人生。
也許不會認識墨錦言，也不會讀那個貴族高中，不會念A大……
她這樣的沉默，讓連辰一陣心傷。她還是做不了決定麼，就算給了她三年的時間，似乎也跟三年前沒有什麼變化。
他輕輕地笑了。
聽到他的笑聲，夜一晴死死地低著頭，手握著拳頭，咬了咬下唇低語，“一定要做選擇嗎？”
在連家站隊是一回事，真正的把連易往死裏逼又是另外一回事。
“是。”一定要站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