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娘娘吉祥。”
“這一個月內可有什麼動靜。”星月好奇的問道。
“回皇後,沒有什麼動靜。”
星月點了點頭,看著緊閉的門扉,雙手毫不猶豫地推開,對上女子轉過來的視線。
姚毓珠正在和腹中胎兒說話,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麵推開,轉過視線,熾熱的光線刺痛了她的雙眼,雖然門前的人因背光而立看不清她的容貌,服飾打扮卻讓她臉上的笑褪了下去,臉色慘白,雙唇因害怕而顫抖不停。
“皇後……”
“你們都退下。”星月站在原地視線瞬也不瞬的瞧著姚貴人,就像照著鏡子的另一個自己,相較之前,臉略略瘦了些,雙頰因天氣的原因泛上酡紅的色澤。直到房內的宮女紛紛退下,門刹時被人從外麵關上,女子的慌亂盡入眼底,星月笑的眯起了眼,說:“你不用這麼緊張,我隻是過來看看你。”
姚貴人顯然並未因她的笑或是她的話對她有所鬆懈,反而多了些防備。
“皇後如果是問孩子父親的事,我不會說,皇後就不用勉強了。”
星月徐緩的走了過去,看著她微隆起的小腹,眼底不由柔和起來,手才伸過去,姚貴人急忙地站起,揮開了她的手,退得遠遠的,不言也不語,眼神卻戒備的看著她。
星月收回僵在半空的手,釋然一笑,見她如此護著肚中的胎兒,心裏倒有些輕快了。直言的問:“你是誰?”
姚毓珠心中一凜,沉默許久抬起頭道:“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這個問題應該是我問你吧。”
“確是,我和你一樣,叫鳳星月,隻是我來自另一個地方。”星月揚了揚眉,未置可否的聳了聳肩。
姚毓珠也就是真正的鳳星月見她毫不猶豫的應允,心裏一驚繼而想到她是看在自己的處境,淒然的笑了出來。“世上竟有這等事,我們不僅樣貌相同,連名字都是一樣。”
這樣的事卻被她倆遇上了。
“你既然沒死,為何不回來。”星月好奇的問。
“做了個夢,醒來之後卻出現在夢中的地方,在那繞了許久,走出來時遇見了……”現在想起,依然讓人蜚夷所思。然後聽他說她與月妃很像,然後……她便成了姚毓珠。
星月心裏同樣一驚,見她張合的嘴巴突然閉上,想是遇見了那個男人,“然後你遇見了他,你入宮也是他一手安排的,你肚中的孩子也是他的。是嗎?”星月聲音並不迫切,倒像是閑話家長,不足掛齒。
“不,不是。”姚毓珠激動的喊道。
“你不必急著辯解,彼此心知肚明便可,難道侍候你身邊那位叫小青的沒告訴過你,你受傷時我曾去看過你,見著了你房裏的男人?”見她瞠然的神情,星月猜到那宮女定是沒說,若說了,會不會是這樣的結果呢?也許,結果是自己‘死’得會更快。
“既然你入宮了,為何不拆穿我是假的呢?”星月並未在那男人身上停多久,麵前的女子也許軟弱,可在愛情麵前她絕對是堅強或是執拗傻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