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會這麼說,宋依依愣了一下。
“回京城,你確定?憑什麼啊,我來可是給你幫忙的,怎麼你是要過河拆橋嗎?”
宋依依哼了一聲,有些不滿地說。
夏侯策冷聲道:“你,不給我添亂就好。這兒的事情也不用你來幫忙了,回京城去!”
宋依依見他如此肯定,哼了一聲,挑眉道:“是你自己說的,回去就回去。不過,柳心荷那事必須給我一個交代,她就這麼誹謗我就算了?”
她這次來的目的本來一方麵是為了賑災,另外一方麵也是想跟夏侯策拉近點關係,然後拿到鐲子。
現在既然能保證看到鐲子,起碼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後麵防疫的事情,她也幫不上什麼忙了,回去也未嚐不可,畢竟京城那邊還有很多事情。
夏侯策轉身,道:“本王自會給你一個交代。”
說罷,他便邁開長腿離開了。
宋依依蹙眉,跟了上去,想問問清楚,夏侯策卻閉口不言,不肯多說。
她翻了個白眼,不說就不說,倒看看他打算怎麼處理,如果這次她不給那個女人一點教訓,她可不會就這麼算了。
“還有,本王既然答應了你的事情就不會更改。你我的婚約既定,你也要做好你未婚妻的本分,若再生事,婚約解除,鐲子我也不會給你看。”夏侯策忽然開口道。
宋依依頓時緊張起來,瞪眼看他:“我可沒生什麼事,再說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可不能說話不算話。不行,回頭我們要簽個合同,不然的話你說話不算話怎麼辦?”
夏侯策看了她一眼,淡淡道:“等回了京城再說。”
宋依依撇撇嘴,“哼,萬一你變卦了怎麼辦,再說了,你之前可是寫了保證書了。”
“那是在你符合條件的情況,當然你乖一點就好。”
宋依依哼了一聲,“好,你說的,回去之後一定要定合同。”
“嗯。”他抬腳進了隔壁自己的房間,宋依依跺了跺腳,不滿地氣呼呼離開回房去了。
一回去就看到珍兒和珠兒在門口等著,珍兒還高興地圍過來,“小姐,怎麼樣了?”
宋依依沒好氣地問道:“你剛剛跟攝政王說什麼了?”
珍兒一愣,“我沒說什麼啊——就是看到攝政王之後,我知道那個人已經被抓住了,就提了提似乎那個人像是之前見到他出現在這邊,不知道是不是去見了柳心荷。”
“什麼,你是這麼說,不是告訴他你是看到吳大去見了柳心荷?”
宋依依吃了一驚。
“怎麼會呢,我也沒那麼傻,當然不會這麼說啊,那不是顯得太刻意了嗎?我隻是說我好像之前看到有個人往那邊去,沒說別的。”珍兒奇怪地看著她,“小姐,這是怎麼了?”
宋依依咬牙,“該死的,夏侯策,居然敢詐我!”
之前那家夥可是跟她說什麼珍兒跟他說親眼看到有人去見了柳心荷,才讓她一時之間說錯了話,以為他真的是查出什麼來呢。
現在看來,珍兒根本沒那麼說,他隻是問了侍衛,隻知道晚上倒藥渣的事情,沒想到他這麼敏銳直接就推測出來事情是她安排的。
可能他不是很確定,結果就這麼直接詐她,而她心中心虛,自然就被他拷問出實話來了。
這個混蛋,奸詐狡猾,大大地壞!
宋依依心中頗為不滿,跺了跺腳,這會子也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沒想到她這回是被他給坑了一回,現在她算是不占理了,這家夥是占了理,理直氣壯地就要讓她守規矩了。
“哼,別以為這回贏了就算了!”宋依依目光一閃,握了握拳走進屋裏。
“小姐,怎麼回事啊?”兩個丫鬟擔心地道。
“沒事,隻是你問那句話讓夏侯策察覺到了,他猜出今晚的事是我安排的了。”
“啊,怎麼會……”珍兒臉色有些驚慌,“可我也沒說什麼,是奴婢的錯,那攝政王會不會很生氣?”
“怎麼不氣,他說明天讓我回京城了。你們收拾收拾,準備回去吧。”
“那怎麼行,那柳心荷呢,不會就這麼算了吧,就算今天的事情是小姐安排的,可是之前的謠言不還是那柳心荷讓人折騰出來的。”
珍兒有些不滿。
“他說了會給個交代。反正這兒也沒我什麼事了,就準備回去好了,防疫的事情,該說的也都說了,我是管不到了。”宋依依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時候不早了,我要睡了。”
珠兒歎道:“唉,真可惜,攝政王太精明了,沒想到姐姐就說了點話,就被他看出來了。”
“這家夥狡猾得很,下次知道了,不能小看他。”
宋依依說著便讓人準備了一下,洗漱過了便睡了。
至於明天的事情,就等著明天再去犯愁吧,反正天就是塌了也有高個子的頂著呢,根本不關她的事。
而這邊,夏侯策踏進房內,朱晃已經過來回複消息了。
“那人一直還不肯承認,隻一口咬定事情是自己所為,不關柳小姐的事。”
夏侯策冷哼一聲,“倒也忠心。之前的事情,也是他所為吧?”
“是,之前散播宋小姐的事,便是他傳開的,今日又想故技重施。”
夏侯策斂眉,淡淡道:“他不承認與否,無關,心荷那呢?”
“柳小姐說要見您,她的丫頭紅玉已經被控製起來了,確定之前的確見到她跟這個吳大接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