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瑩,你胡說八道!”
柳心荷大聲怒道。
“柳心荷,別再執迷不悟了,我不明白你怎麼會起這種心思,我知道你喜歡攝政王,不過,既然名分早定,如何能這麼設計,謀害攝政王的未婚妻?我實在看不過去。”
周瑩一臉痛心疾首地道。
周瑩的態度讓柳心荷氣得差點吐血,這話簡直太可笑了,之前可不是這個女人刻意接近她的嗎,現在倒裝得一副好人的樣子,簡直太可笑了!
“周瑩,你胡說八道,哼,明明之前就是聽我做事的,別想把自己撇清。”
宋依依見她如此說,當即開口道:“柳小姐,周小姐是明理之人,自然不會縱容行事,你做這種事自然不會告知她了,還很是隱蔽呢。現在又何必說那種話。”
“反正現在是非黑白都是你們說準了,宋依依,你果真好算計!”柳心荷冷笑起來,她知道今天自己是沒什麼機會躲過去了,現在隻恨不得把宋依依也給牽扯進去。
隻是,在現在的情形下,誰又肯幫她的忙?
“柳小姐,其實你大可坦白認錯,那麼或許還可以寬恕你,隻是你拒不承認——”
宋依依看向幾個官員:“諸位大人,此事,還請諸位秉公執法,還小女一個公道。”
“宋小姐,此事本官自然是秉公執法的,你放心,你是苦主,現在問題也交代清楚了,那麼——”
“等等,宣王世子還沒到呢,算哪門子交代清楚?”
柳心荷目中閃過一分惡毒的光芒,她如何肯如此就放過宋依依呢,現在的情形,讓她更多了分魚死網破的心思。
就算她不得好,宋依依也別想得好。
她要把她跟蕭清城的破事兒公之於眾,讓人看看她是什麼德行,看誰還會為她說話!
到時候,看夏侯策是個什麼做法!
柳心荷帶著幾分歇斯底裏的態度,讓宋依依有些蹙眉。
她當即感覺這女人又要做文章,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柳心荷這樣的人。
她頓時警覺起來。
宋依依蹙眉道:“如今證據確鑿,還要證明什麼?”
李尚書等人卻是皺了皺眉,按理說,事情肯定是要做到盡善盡美才是最好。
畢竟,最好是不給人把柄。
隻是之前聽聞宣王世子受了傷在家養傷,所以隻是錄了口供而已,並沒有讓他前來。
眼見案子到了這裏有些審不下來了,卻在這時候,外麵傳來一聲清朗的聲音,“不必再尋,本公子來了。”
眾人驚訝得看了過去,便見到蕭清城出現在刑部大堂之外,此刻的他一身朱色錦袍,玉帶橫腰,眼鎖黑玉,雙目微眯之間抬腳帶著一身瀟灑走了進來,打破了平靜。
“世子。”李尚書起身拱了拱手。
“幾位大人辛苦了。”蕭清城伸手回禮,目光掃過柳心荷等人,帶著幾分看螻蟻的目光。
“你還有異議?本公子可證明當時是你們一手算計宋小姐,若非本公子趕到,事情不可設想,你們更膽大包天,要殺人滅口,對我不利,此事,休得狡辯!”
柳心荷剛要開口,蕭清城一個眼色,早有旁邊的侍衛上前按住了柳心荷,“休得行凶!”
那人的目的是阻止柳心荷開口說話。
蕭清城何嚐不知道柳心荷這個女人存在肯定會胡說八道,這樣的女人他自然是不容的她活下去的。
蕭清城回眸,正色道:“剛剛在下入宮,見了太皇太後和陛下,他們下了手詔。”
說罷,從袖間抖出一份帛書,遞了上去,“請幾位觀閱。”
幾個官員忙起身迎接詔書,對著皇宮行了行禮,這才接下。
待看完之後,幾人對視一眼,低聲議論了幾句,最後由李尚書做發言。
“此事證據確鑿,犯人柳心荷,夏侯康,等人供認不諱,有人證物證可證明。現在本官宣布此事判決!”
李尚書開口,頓時讓大堂上的人目光直盯過去。
“犯人謀害皇親國戚,並在獵宮行凶,意圖叛亂,此舉罪不可恕,首犯柳心荷賜毒酒賜死,夏侯康以受人蠱惑招攬歹人行凶,鞭刑,流三千裏,其餘歹人斬立決!其他證人有功者釋放。”
宋依依一聽,瞳眸微縮,柳心荷賜死,夏侯康流放,其餘人斬立決,這行為果真是簡單暴力。
這一下,豈不是這一夥人全都一網打盡了嗎?
既然是皇帝和太皇太後的手詔,想必是他們的意見。
柳心荷膽敢策劃這樣的計謀,在獵宮行凶,不把皇家放在眼中,自然是會被處死,給毒酒而不是斬立決去刑場行刑,已經是顧忌著夏侯策的麵子,讓他的表妹死的不要太難看。
至於夏侯康,看來是因為他是夏侯策的弟弟,才沒處死,而是流放。
但是流放三千裏,去那邊還能不能活著也未可知,不過總是撿了條命。
宋依依對夏侯康並沒有什麼仇恨,這個白癡不過是被柳心荷給利用了,當然這個東西的行為很是讓她不齒,反口咬柳心荷一口,也讓她很惡心。
但是,太皇太後肯定不會把夏侯策的弟弟賜死的。
其他人不過是歹人,處死便處死了,又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