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發覺到異樣的禾清之猛地瞪了他一眼,道:“下去!”
……少爺,真的不關他的事啊。
實在不忍心丟白小憐一個人在書房,但他又不能守在裏麵,隻得深呼吸幾次,做好了爬也得爬出來的準備,禾清之打開書房的門,走了進去,卻隻敢站在門邊,喚了一聲:“小憐?”
軟榻上的白小憐聽見呼喚,慢慢的自被子中露出一個頭來,看向禾清之的眼中,波光流轉,盡是引人犯罪的妖媚與純真。她似乎也明白了一些,勉強笑了笑,說:“我沒事。”
“我就在門口,你有事,就叫我。”說完,禾清之逃也似得趕忙關上門,隻留下白小憐一人,在那裏做她一個人的chun夢。
身子裏仿佛有一把火般燃燒著,找不到宣泄的出口,白小憐斷斷續續的呻吟聲一直持續到後半夜,才算停了下來,也不知是藥勁過了,還是累得睡著了。
清晨,聞信而來的禾夫人劈頭蓋臉就把禾清之罵了一通,“先前還說你聰明了,沒想到還是一樣的笨!你身邊的下人呢?都幹嗎吃的?就讓她端著碗加了料的東西進到你房裏了?進了也就進了,你趕她出來不就好了?怎麼還讓小憐吃了她端來的東西?”
一夜沒睡的禾清之被母親吼的太陽穴一突一突的疼,卻也隻能皺著眉頭受著。
“還有!結婚是多大一件事,你竟然敢自己就應了下來?你心裏打的什麼算盤你娘我清楚地很,他們是罪有應得,可是你想過屋裏那個沒有?要是她知道了,你要怎麼辦?”
“她不會知道的。”自己絕不會讓她知道的。
“你又怎麼能保證她不會知道?青州城這麼大,你還能堵得住所有人的嘴?”禾夫人氣的直跳腳,平時看著挺機靈的一個孩子,怎麼一遇上事情就這麼死性呢!
“這件事很快就會結束了,如果事後她從別人口中聽到什麼,我會解釋。”他是猶豫了的,但心中的不甘漸漸占了上風,不要以為別人都是傻子!他們既然敢在全城人麵前將女兒硬塞給他,他就敢在全城人麵前再將那個女人丟出去!
“好!”一派桌案,禾夫人哂笑著說道:“既然你都計劃好了,為娘的也就不再多說。隻是你記住娘的一句話,為了你恨的人,去傷害你愛的人,究竟值不值,你可要想好了。還有,你爹跟你大哥這幾天就要回來了,你最好把皮繃緊點,別說我到時候不幫你。”
……她會理解他的,畢竟他實際上並沒有做出什麼背叛她的事情,不是嗎?
推開房門的時候,白小憐正擁著被子坐在床上,看向門口的眼神有些晦暗不明,禾清之差點就以為他娘的嗓門太大,被她聽到了,但仔細看了看,似乎又不像。遂問道:“醒來了?好些了嗎?還……咳,會不會不舒服?”
俏臉一紅,媚藥的後遺症裏可不包括失憶這一項,昨天自己做的那些‘好事’,如今想起來依然是曆曆在目,白小憐幾乎不敢看他的眼睛,蚊子一般嘟噥了一句:“嗯,好了。”
這才放心靠了過去,見她麵色確實無異,禾清之說道:“今兒個就別出門了,等我後天回來,再好好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