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明軒一臉不認同:“錦世就是這般看我的?要是我真想對錦世不軌,也不用等到今日,以往我可是有不少機會,錦世不都是好好的嗎?我倒是擔心錦世喝醉了,狂性大發到時候要是對我霸王硬上弓,錦世說,我是從呢?還是不從呢?”
方才喝下去的一口酒,酒勁兒早就過了,蘇錦世又喝了一口,這才幽幽道。
“慕狐狸,若是我真的對你不軌,你一定要誓死不從,聽到沒有,誓死保衛你的貞操······”
“錦世說的還是有些困難的,畢竟是這般大的誘惑呢!”慕明軒笑得惑人的看著蘇錦世,若是她真的用強,他倒是歡喜。他會誓死的從了她,而且是從的歡快,隻怕就是沒機會啊!
蘇錦世昏昏沉沉的也不知後來喝了多少酒,她最後的記憶就在這一刻戛然而止,對於自己度過了一個怎樣的夜晚全然不知,如果她知道後來會發生什麼,她一定不會喝酒,就算是凍死也絕對不喝。
古人雲,酒後亂性,此話委實不假。蘇錦世揉著發痛的額角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慕明軒白皙如玉的胸膛,隻是確實裸露著的,並且在上麵還有幾道刺眼的痕跡,好像是指甲痕,並且看得出來,被抓得不輕啊!都見血了,她的傑作?
還有那斑斑紅痕,那麼曖昧的痕跡又是怎麼回事?
“錦世······”慕明軒的語調全沒有往常的歡快,隻是悠悠的開口喚著她,似乎言語裏頗多的哀怨。
蘇錦世抬起頭,被他眼中的哀怨嚇了一跳,他這眼神分明就像是被那啥和那啥過後的模樣,看著很是淒慘,蘇錦世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
“怎麼了?我昨晚又踢你了?實在是不好意思,我的睡相是差了一點兒·······”這點缺點她還是知道的。
“錦世,你昨晚強了我·······”慕明軒輕飄飄的吐出幾個字,輕易就將蘇錦世炸了個魂飛魄散。
蘇錦世立馬坐起身來,指著慕明軒道:“慕狐狸你在開什麼玩笑?不要欺負我昨晚喝多了,什麼都記不起來了,我分明就沒那印象對你怎麼樣了。”不過平心而論,慕狐狸這慘狀,何止像是被人強了,簡直像是被拖出去輪了十次八次的樣子,很悲慘。
不過,蘇錦世很快就意識到了不對勁兒,誰來告訴她為什麼她身上穿著的是慕狐狸的中衣,她的中衣呢?她的肚兜呢?想明白過來,蘇錦世知道,事情大條了。她莫不是真的喝高了,獸性大發,不顧慕狐狸的誓死抵抗,將他強了?
哦!上帝啊!請告訴她這不是真的,論武力值十個她也未必是慕狐狸的對手啊!他會這樣心甘情願的讓她強?應該不是真的,蘇錦世自我安慰著。
慕明軒卻是繼續扔出了一個炸雷:“錦世,昨晚真是好生狂野,我分明說著不要不要,錦世卻是不管不顧的將我推倒,我說我誓死不從,錦世就讓我去死。為了保命,我隻能屈服在錦世的淫威之下了······”
蘇錦世頭腦脫線,他說的那個肥頭大耳逼良為娼的那個人,應該不是她對不對,她好歹是姑娘一朵花,怎麼著也不該做出這等讓人發指的事啊!
“錦世,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要對我負責······”慕明軒一句話輕易讓蘇錦世的理智灰化,輕飄飄吹散在風裏。
蘇錦世回過神來,一把從床上跳下來,指著慕明軒道:“開什麼玩笑,有誰能證明我強了你,誰知道是不是你自己編出來的,興許做了一夜的春夢也賴在我身上了······”
話不待說完就說不下去了,要命的宿醉之後的失憶啊!她是找不出一點理由來證明她沒強了他啊!
慕明軒頓頓聲開口喚著:“掌櫃的,說說你昨晚聽到的事吧!”
隻聽得登登兩聲,掌櫃的上樓來了,站在門口清清聲大聲道:“昨晚姑娘確實是強了這位公子,這位公子分明是嚴詞拒絕了,可是姑娘手段令人發指,掌櫃的我在樓下都聽到了這位公子慘劇人寰的呼喊聲,其狀之淒慘,其聲之淒厲,真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我都以為要出人命了。可是為了顧全姑娘的名聲,這位公子不讓我去找人幫忙。生生犧牲了自己,滿足了姑娘的****,誰知姑娘一醒來就不認賬了,實在是要不得。我都替這位公子不平了······”
慕明軒見掌櫃的大有收不住的架勢,急忙讓他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