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林若魚身上的跌傷開始泛青,摸著哪兒哪兒都疼。
林若魚呻吟著趴在床上。
嗵的一聲,房門被踢開。
林若魚歪著腦袋一看,原來是那個色鬼王爺,他怎麼又來了,竟敢在人家不待見他的時候來,真是。
林若魚使足力氣想要爬起來行禮。
“罷了,趴著吧。”某男聲音那是一個陰森森的冷啊。
“謝王爺。”
“你可真有能耐。”
“王爺知道了?”林若魚緊張的趴著頭,他不會又要處理她吧,這次她可是做的好事啊,要是這樣還要被收拾,那不是太沒有天理了嗎。
“整個大街上都跟說書的一樣,本王想不知道都難,你怎麼那麼厲害,一天不闖禍就皮癢是嗎?”趙潤之冷著臉坐到床邊。
“王爺,臣妾也不是故意的,實在是氣不過了,所以才???才出的頭。”看他這臉色,感情是今天多管閑事了,得。
“臣妾下次保證不管了,就算是馬踢死人,我都不管,真的。”林若魚信誓旦旦的保證。
“馬踢死人你都不管,那你還是人嗎?”趙潤之冷喝一聲。
“厄?”感情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他大爺的,他怎麼這麼難對付。
“下次再管這種閑事的時候,自己悠著點,省的把自己整的一身傷。”趙潤之臉上露出無奈的笑容。
阿彌陀佛,感情今天是做對了,那他冷著一張臉做什麼,真是的,“是,臣妾下次一定小心。”
“叫大夫來看過了嗎?”趙潤之聽著她哼唧的聲音,心裏極度不舒服。
“沒有。”
“摔成這樣,怎麼不找大夫來?”趙潤之說著就起身要讓人去找大夫。
“王爺別去,別找大夫。都傷在身上,怎麼讓大夫看啊,算了,我躺兩天就好了。”
“能在大街上光明正大的讓男子摸你腳環給你接骨,就不能讓大夫看傷,這是什麼邏輯。”
“接骨隻要抓腳環就好,身上的淤青難道要脫光了要大夫看嗎,那我寧可疼死也不醫。”林若魚生氣的撅起嘴,受傷的又不是他,他說的可是輕鬆。
趙潤之無奈的搖頭,從懷裏掏出一支瓷瓶,放到床頭。伸手開始拉她肩上的衣服。
“你???你幹什麼?”林若魚緊張的拽住衣服,這個色鬼不會是要對自己那什麼吧,太囂張了。
“鬆手。”
“不鬆。”
“鬆手。”趙潤之的臉色一點比一點難看。
“你怎麼能這樣啊,光天化日之下脫人家衣服是不禮貌的。”
“放心現在是晚上,而且我隻是要給你上藥而已。”趙潤之無奈的舉起藥瓶子,非得解釋的這麼明白她才能聽懂嗎?
“吭,我也沒有別的意思啦,我是覺得男女授受不親,這個藥,我自己上就好。”
“你能夠的到?”
“我讓香兒給我上。”自己夠不著就不會找人嗎,真是笨。
“本王給你塗。”
“真的不用了。”
“這是命令。”趙潤之話一說完,一用力,便將她的衣衫拉下,露出雪白的香肩和後背,隻不過這背上還浮出一片片的大淤青。
趙潤之一陣心疼,這是被甩出多遠才會傷成這樣,她也夠傻的。
還好不是傷在前麵,不然都被看光了,真是老天保佑,林若魚心裏一陣三跪九叩,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