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兒,難道你又失憶了嗎?”景月寒有些緊張的看向林若魚。
“失憶?”林若魚有些不明所以。
景月寒與鬼步同時緊張的看著她的臉,生怕錯過她的任何表情變化。
但事實告訴他們,她似乎是真的又失憶了。
“小女子怎麼會失憶呢?難道不是兩位公子救了被埋在土中的我嗎?”林若魚有些懷疑的看向對麵的兩人。
“埋在土中?對,是我們把你挖出來的???”景月寒剛想要說什麼,便被鬼步拉住。
“小魚兒,這裏是哪裏?”鬼步開口問道。
“這裏?”林若魚四下張望了一下,反問道:“這裏好冷,這裏是哪裏?”
“你為什麼會認為是我們救了你?”景月寒忽然明白了鬼步的意思,也出口問道。
“小女子在七音寺燒香,結果廟塌了,小女子也被埋在了裏麵,難道不是兩位公子救了我嗎?”林若魚被問的有些糊塗了。
“少主???”鬼步看向景月寒,一副氣餒的樣子。
景月寒也無力的搖頭,看來問題嚴重了,小魚兒不是隻有失憶那麼簡單,她隻記得七音寺出事之前的事情,可那都已經是大半年之前的事情了吧。
“公子,這裏實在太冷了,我們為什麼一定要留在這個屋子裏,我們不能出去說嗎?”林若魚勉勵坐起身,揉搓一下有些冷的胳膊。
在看到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時有些訝異。上山祈福時,自己一向隻穿紅衣服的,這會身上的這身白衣是???。
呀,難道是這兩位公子給自己換了衣服?那自己豈不是被???,這可如何是好,如果被傳出去,那王爺不是會顏麵無存嗎?
“來,我扶你。”景月寒上前將林若魚攙扶起來,扶出冰室。
出了冰室,林若魚總算覺得舒服了些。
“兩位公子,難道我們認識嗎?”
“你再看一下,這裏是別有洞天,能回憶起來嗎?”鬼步有些擔心的問道。
“別有洞天,不知是誰為這裏起了這麼美的名字,真好聽。”林若魚想也不想的看了看四周。“隻是,這裏好空蕩,我們難道被困在這裏了嗎?還有,難道我們認識嗎?”
景月寒與鬼步再次四目相對。
小魚兒的問題嚴重了。
“小魚兒,我們已經認識很久了。”景月寒的臉上已經完全失去了小魚兒剛清醒時的興奮。
“是嗎?怎麼認識的,為什麼我卻絲毫記不得了?”
“在一家布坊,你在衣服上作畫時,剛巧被我碰到,我很欣賞你的畫藝,所以邀請你到我的住處為我做過畫。”
‘噗’,林若魚忍不住輕笑,“公子,你一定認錯人了,我不會畫畫的啊。”
“不會畫畫?”
“是啊,我怎麼可能會畫畫呢,這輩子,除了幼時畫過幾次之外,就再也沒有畫過畫啊。”
“那跳舞呢,你可會會跳舞?”鬼步出聲。
“跳舞自然也不會啊。”林若魚有些納悶。
“琴棋書畫,詩詞歌賦,你什麼比較拿手?”景月寒追問。
不可能的,一個人失憶,不會這麼徹底的,她之前失憶過一次,不是好好的嗎?
“我哪樣都不會,因為沒有好好學過。”
“也就是說,這些你什麼都不會?”
“恩,不過倒是有一樣我比較拿手的。”
兩人一激動,同時問道,“什麼?”
“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