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子不在他們手裏!”狂嘯著,金曲麵色猙獰地朝著這邊衝來,看來製服了那幾名黑衣人後。老練的他也發覺了不對,拚命地朝回趕,而其他追去的人卻還沒見蹤影。
“快告訴你們的人!不要放任何人出去!”淩飛淩厲地怒吼一聲,一名大漢會意地朝出口狂奔而去。
幾人衝回別墅樓,在大門拐角看見了悍僧張風順倒在地上痛苦地哀號,卻費勁地指著C區的方向,使勁地想要開口卻憋不出一句話,滿臉通紅地啊啊哀嚎。
眾人隻覺得腦中一炸,一窩蜂地朝著C區就要衝去。淩飛卻猛然一頓,千頭萬緒湧出一團亂麻,下意識地,他不知道為什麼,卻返身衝進別墅。
大廳裏已經點上了燈火,許文傑癱在沙發上瑟瑟發抖,那兩名黑衣人被人捆住,手法專業,估計是隱僧綁住他們後,才被人偷襲。從此可見,已經表明了這是兩夥人,一個遊蕩者,二是天使,也是血色鬱金香。看來引起這樣大地陣勢,估計被自己人抓的應該就是遊蕩者的人了,而鬱金香呢?想到這裏,淩飛忽然朝樓上猛衝,而許文傑似乎也愣過了神,哀號地衝上樓,他的女兒,他的心肝肉還在樓上。
衝進許茹芸房間地瞬間,淩飛又一次有種無力的挫折感,房間裏空無一人,地上的嘉穎和許茹芸已經消失不見。
是許茹芸將嘉穎救走嗎?不可能,淩飛迅速地做出了判斷,自己沒跑多遠,許茹芸那荏弱的身體抱著一個人,絕對走不了幾步,自己跑回來居然沒看見她們,而且隱僧倒下了,這說明了什麼,一是除非許茹芸被人抓走。二是許茹芸不是許茹芸,黑暗中,自己根本看不清她的樣子,她就一頭撲進了自己懷裏,而地上地嘉穎也倒在地上,除了從衣服上辨別外,自己根本就沒法看清她的模樣,而許茹芸說到玉扇被搶走時,語氣很果斷,自己也是心急,加上黑影猛然襲擊後帶來的驚怒,野貓也恰時趕來,如果說一切都如自己想象地話,那麼這個所謂的血色鬱金香的心計就太可怕了,完全將所有人考慮的一切因素算計其中,而且能夠從容地應對一切,甚至敢在黑夜中替身投入自己的懷抱,讓自己起不到半點疑心。
“太可怕了!”淩飛心裏一陣虛寒,使勁地吞咽了一口唾液。
“淩先生……我……我的茹芸呢?我的茹芸呢?”許文傑看到房間裏空無一人,不由兩眼一抹黑,差點沒當場暈厥過去。
淩飛卻瞬間想到了一個問題,對啊,如果說那許茹芸是假的話,那麼真的許茹芸呢?鬱金香隻是來盜取玉扇,卻不是來抓人質地,不過以今天她們的作風來看,這樣地人估計什麼都做得出來。隻要對她們有好處,不過仔細一想,淩飛蹲下地,摸索起地麵上的飛針,冰冷細微的牛毛細針入手卻光滑無比,沒有任何菱角尖刺。瞬間淩飛就明白了,這又是一個局,一個騙過了所有人的障眼法,利用假的牛毛針激怒這裏的人,然後從容引開所有人地注意力,讓真正拿走了玉扇的同伴輕易地從無人防守的別墅中離開。
念頭一轉,淩飛忽然開口問道許文傑:“許總,嘉穎是不是也是住在這層樓?”
急切地詢問雖然讓許文傑摸不著頭腦,可是卻清楚地回答道:“她就住尾樓客房!”
呼,淩飛迅猛地衝出房間朝著樓層尾部奔去。一腳踹開房門,鼻子就傳來一陣甜膩的香氣,很香,是女人獨有的體香。
眼神掃過沒什麼擺設的房間,目光凝固在了那不大睡床上。猛然走過一翻被窩,隻穿著一件薄絲睡衣,幾近逼的許茹芸就這樣映入眼簾,淩飛心中一動,熟悉的一幕又出現在腦海中。可是來不及多想,伸手攬過抱窩,將她卷起抱出房間。手又觸到了她那吹彈可破般粉嫩晶瑩的肌膚上,溫熱觸感讓淩飛不由蕩過一絲柔情,可憐的女人……。
“咿唔!”一聲,許茹芸轉醒過來,借著燭光悠悠睜開如熏杏眼,臉腮猛然一紅,身體不由地緊縮一下,又羞又喜。真地是他,又是他救了我。難道他真是茹芸命中的貴人嗎?他的手……怎麼能放在人家的屁股上,羞死人了,他的手好粗,好熱,這樣地男人一定很有力量,能夠保護他的女人,他有女朋友嗎?他喜歡茹芸嗎?嗚,我怎麼想到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