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鬟罵了句:“下作的東西,竟敢用這樣的眼神看我家主子,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啊!妹妹你倒是要好好的管教一下你的下人了,要是她們在惹了禍,妹妹就是跪在皇上麵前怕也是沒用吧!”說完,便一甩長袖不可一世的走開了,臨走前那丫鬟還不忘狠狠的瞪我一眼。
我冷笑,你就瞪吧!遲早有天我會把你的眼珠挖下來,讓你和你的主子在黃泉路上相伴。
淺綠和七夫人上前關心的詢問我的傷勢,我溫和的朝她們笑笑:“沒事,夫人不必擔心,奴婢臉皮厚,打不壞的。”
回過頭,臉色驟然間下降,如萬年寒冰!三夫人,若我是綠柳便任你們欺淩,但是,我是二十一世紀的殺手淋染,你所付諸在我、七夫人和淺綠身上的痛苦我會加倍的還給你。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王爺把我們調回德馨居後,一連好幾天都留宿在德馨居。
王爺一向都是雨露均沾,從不偏愛任何一個房的夫人,這自然引的其他房夫人的不滿和妒忌,但每次來德馨居故意挑釁時都礙於王爺在場不好發作,也隻能暫且忍下。
這天碰巧王爺回宮和皇上商議政事,四夫人與六夫人便齊刷刷的到德馨居來報到了。
看她們來勢洶洶的樣子,不弄點動靜出來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我讓七夫人坐在房中不要出來,讓淺綠在旁照顧著。
七夫人性格懦弱,自然是鬥不過她們的,但是我綠柳不一樣。
我皮笑肉不笑的走到廳內,向她們欠了欠身子:“四夫人和六夫人,真是不好意思,我家夫人不巧今天感染了風寒,怕傳染給兩位夫人,所以就不能陪夫人們喝茶了,兩位夫人還是請回吧。”說罷,做了個“請”的手勢。
“哼!以為被王爺寵幸了幾日,就不知道自己是誰拉,我們姐妹好不容易來德馨居看望她一下,她倒是向我們擺起架子來了”六夫人首先跳起來憤恨說。“還不快讓她出來。”
看她?我看是來故意來找茬的吧?
我不緊不慢的說:“我家夫人的確感染了風寒,不能見客,如果兩位夫人執意不肯走的話,那綠柳也隻能向兩位夫人告罪,不能在這伺候了。”微欠了下身子,便欲轉身出去。
“放肆,你一個小小的丫頭竟敢對主子說出這樣的話,簡直不把我們這些做主子的放在眼裏,看來今天我不好好的教訓你一下,你就不知道什麼是主什麼是仆了。”四夫人怒視著朝我走來,揚起手就要朝我臉上扇去。
我輕鬆的躲開,四夫人撲了個空,欲要再次上前,我譏笑著看著她再次揚起的玉手說:“奴婢自然知道誰是主,誰是仆?可是俗話說的好,這打狗也要看主人,就算奴婢犯了錯,自有自家主子教訓。再說,這裏可是德馨居,不是四夫人的諾水居,在這您是客,我們是主,還請四夫人不要逾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