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夢一路茫然的從大將軍府出來,無聊的走在楓基城的大道上,或許現在已經不能叫做大將軍府了,應該叫做天雨一怒總部。
真的要向其它三個軍團學習嗎?可是天哥明明知道我這樣做的好處,為什麼呢?驚夢一路上不停地詢問著自己。
今天他被天之子招去總部,他沒有能夠見到天之心,他也不想她看見自己現在這副落魄的樣子,他沒有敢去找她,現在他見到她的機會已經少得可憐了。
驚夢就這樣無聊的在街上走著,一路上雪花紛飛,可是街上仍然很熱鬧,來往的行人依然不見減少,他們當中有天雨一怒的成員,也有一些遊散的玩家。
驚夢神色無光,他的心實在是太累了,現在他很懷戀當初隻有他們兄弟四人的時候,那個時候他們天天在一起,他也能夠天天看見天之心。
天之心,他暗戀的對象,每次想到天之心那可愛的表情,他都會忍不住偷笑。這一次,也不例外。
然而,驚夢還沒笑多久,他就看見了那熟悉的身影,一生白色的貂皮棉襖,加上毛絨絨的帽子,隨身背著一把銀白色的小巧的弓,那就是天之心。
驚夢想上前去招呼她,然而他又不想讓她看見自己這落魄的模樣,驚夢整理了一下衣裝,在自我感覺良好以後,他就準備上前。
可是,一個陌生的聲影出現在他的麵前,是個男生,一個身材高挑、結實,皮膚白皙,長相帥氣,眼射精光的男生出現在驚夢眼前。
他來到天之心前麵,微笑著為天之心拍去身上零落的雪花,很自然的拉起天之心的小手,輕輕地向前走去。
看到這裏,驚夢原本微笑著的臉,一下子僵住了,那個他曾經幻想了無數次的動作,如今實現了,真的實現了,可是做出如此動作的卻不是他。
楞了片刻,驚夢自嘲的笑了笑,人家一表人才,而自己算什麼呢?他搖了搖頭,離開了。他隨便進了一家酒館,自顧自的大喝起來。
此刻的驚夢好想大醉一場,可是上天偏偏與他作對,無論驚夢如何的喝,他就是喝不醉,他打了一個飽嗝,自言自語道:“酒比女人親,傷肝不傷心。”
一路搖搖晃晃的回到楓葉城,驚夢倒在了曾經的將軍府,現在的第一軍團總部,他睡著了,整整三天,這一睡便是三天。
而這三天,第一軍團的成員們沒有其它的想法,他們依然升級、訓練。隻有萬事通守候在驚夢身旁,直到他醒來。
驚夢醒來的第一件事,便是召集第一軍團的成員,他隻說了一句話:“你們贏了,幫主下令,說是讓我們不要再搞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了,叫我們專心升級。”
場上,沒有一個人說話,6個月了,大家都懂了,他們已經不在是6個月前的他們了,每一個人都清楚,自己現在的實力。
如果讓他們現在再一次回到當初楓基城的戰場上的話,恐怕就憑第一軍團的力量,便可以以及小的代價攻占下楓基城。
驚夢說完這句話以後,他又獨自回到了第一軍團的總部,又開始獨自喝起酒來。借酒消愁愁更愁已經不再成為流行的時候,就必須有新的代名詞來替代。
驚夢無神的盯著茶幾上的空空的酒杯,他突然感慨道:“人生就像一張茶幾,上麵擺滿了悲劇。”
可是驚夢錯了,他從來沒有給天之心表白過,在他心裏,天之心一定知道,也了解,可是現在他才明白,原來他真的錯了,錯得很離譜。
無能為力的他也隻能將這段感情埋在心裏,他不是一個懦弱的人,他不會任由自己這樣墮落下去,他知道自己必須堅強,至於天之心,他也隻能祝福她。
看著高高的掛在空中的月亮,驚夢感覺好美,這時候,一朵雲飄過,遮擋住了空中的月,驚夢突然感覺到自己就是那空中的明月,而天之心則是那雲。
原來隻是明月單純的以為路過的白雲是自己的盈缺而已,“嗬嗬~~~~~~”驚夢笑了。
第二天一大早,驚夢便早早的起床了,他想到空空的訓練場看看,這裏成了他唯一的寄托。剛一到訓練場,驚夢傻眼了。
第一軍團的成員早就已經開始了這一天的訓練,這時候的天才蒙蒙亮,看到這一切,驚夢怒了,他衝進訓練場,一把抓住了正在指揮隊伍的油麥尖的衣領。
他憤怒的大吼道:“你們這是幹什麼,我昨天說的話你們沒有聽見嗎?”說完,他放開了油麥尖,憤怒的看著其餘的兩個中隊長。
亡靈君主同樣大聲回到道:“報軍團長,我們是第一軍團的成員,我們隻執行第一軍團的命令。”
還不待驚夢開口,邪影同樣大聲道:“報軍團長,我們以第一軍團為榮。”
油麥尖也開口道:“報軍團長,我們身體裏流的是第一軍團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