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的槍鳴之聲在這黑夜之中顯得十分的刺耳,伴隨這一旁不時拍上而來的海浪之時,駭人的感覺在黑夜之中蔓延。
而這裏正是一處大型的碼頭。
“嚴少,什麼?時候成了縮頭烏龜了呀!出來呀!平時不是看你挺威風的嗎?哈哈,哈哈!”男子大喝著的嘲笑之時,在隻有槍聲和海浪的碼頭顯得十分的刺耳。
“切~,嚴少可是a市最為有名的少爺,嚴市的總裁,怎麼可能會做縮頭烏龜的事情呢!肯定是要是我們這些下人去請出來才行,哈哈,哈哈!”另外一個男子的大笑的不屑之聲也是傳了出來。
能夠有今天這樣機會來一舉褻瀆,甚至是可以將站在天堂之位的家夥拉下來,踩在腳下,這讓他們心中有著變態的興奮,沒有什麼比這樣的事情更加的讓人興奮。
嚴少,嚴家的大少爺,也是現在a市三大家族之一嚴家的代表型人物,全名嚴黎,除了已經退居於幕後的嚴老也就是嚴少的父親之外,在嚴市他可以說是說一不二的。當然,嚴家還有著嚴少一個同父異母的弟弟,那個是當年嚴家的恥辱,嚴老在外的私生子協同著其母親的遺書找到了a市嚴家,在當時的a市可是引起了相當大的轟動呀!
而嚴少的母親,嚴母也是因此一病不起,年少的嚴少對於那個使自己媽媽一病不起的私生子,可謂是討厭到了極點,甚至產生了恨意。
不過十多年來,那個他名義上的弟弟,心中也是明白那個哥哥對自己的討厭,再加上寄人籬下,要不是萬不得已,母親離世他也沒有其他什麼親戚,就算是親戚也以他為恥辱,不過才七八歲的他又是要怎麼將自己養活呢!才是拿著媽媽留下的書信來到嚴家,才是真正的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
明白自己以後還要在這個家裏生活下去,對於嚴少,嚴母和嚴父都是畢恭畢敬的,現在已經年滿二十的他,也是在兩年前十八歲的時候就是開始在嚴市的底層工作,表現一直都是十分的好。
而十多年過去了,對於那個弟弟嚴黎也是沒那麼討厭了,甚至可以平靜了麵對,有時對於那個弟弟也是十分的滿意。
可那一切的好感,對其一切的認可,都在今天晚上徹底破碎了。
在當年嚴母被氣的一病不起之下,嚴黎也是因為對父親失望再加上看著家裏那個多出來的人,也是喜歡往黑市上跑,玩槍,打拳什麼的更加是不要說,而要不是有這些,今晚的嚴黎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因為玩過幾年的槍和打拳,身手這些年就算是開始管理嚴市也沒有放下了,而因為玩槍再加上身份特殊,也是在黑道一途有著許些發展,隻是誰也不知道而已,就連嚴父也是不知道自己兒子的事情,完全就是一副放養的狀態。
而平時嚴黎要夜晚出行,尤其是到碼頭這樣的地方絕對會帶上幾號人,可是今天晚上是因為他那個弟弟嚴荇臨時有事,才是將這突然出現的事情拜托給了他。本以為隻是來碼頭看一下貨物,他也是懶得帶人,帶著嚴市十幾個員工來,不過習慣性的身上還是帶了一把槍,不然現在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