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都畢業兩年了,還是光棍一條,無聊的走在大街上,在這炎熱的夏天,不時有幾個女的穿著超短裙來來往往,看看那裸露的大腿,還是老處男的我不由感到口幹舌燥,眼睛死死盯著那若隱若現的地方,我隻感到某個部位都快要爆炸了。
吱~呀~!
一個急刹車將我從白日夢中驚醒過來,接著從車窗裏竄出一個年輕女子,嘴裏大罵道:“窮鬼,你兩隻眼睛是出氣用的,走路不長眼睛呢?”
換做平時,我肯定會灰溜溜的離開的,但是,老子今天很不爽!當下我對著那個女人就是一口吐沫:“**養的,我操你祖宗十八代!”媽的,我向來看不慣這些高高在上,自以為是的女人,記得我幹第一份工作,在試用期的時候,盡管我很拚命,最後我卻沒有能夠留下來。而原因竟然是同組的王豔跟老板有曖昧關係。
那個小妞見我對她吐口水,可不願意了,當下嘴裏喋喋不休的罵起來:“你個窮鬼,竟然敢對老娘吐口水,你知道老娘的表哥是誰嗎?”
“操你媽的B!”眾目睽睽之下,我不耐的衝上去給了她一耳光:“你他媽的給老子閉嘴。”隨後急奔而逃。因為我知道,警察馬上就到了。
鑽進一個小巷內,我大口的喘著氣。作為一個文員,已經好久沒有這麼劇烈運動過了。然而經此發泄,小腹中的那股火也沒有那麼強烈了。
突然一個長相極為猥瑣的家夥走上來問道:“兄弟,要貨嗎?”看到我疑惑,他掏出幾張碟說道:“清純的,火辣的,父女的,母子的,那姿勢,那神態,嘖嘖,兄弟,來幾張試試?”
媽的,竟然是個賣毛片的!老子有那麼不堪嗎?我沒有好氣的推開他,竟自離開了。媽的,老子從幼兒園就開始脫女生的褲子了,就這玩意兒,還用得著看嗎?
媽的,反正在廣州也混不出什麼名堂,家裏母親生病也已經很久很久了,倒不如回去看看。
與平時一樣,很多時候我都是想做就做,並不喜歡拖泥帶水。是以,第二天我就與房東結清了帳。把自己的一些重要物品,一一裝在了一個旅行袋裏。
我輕輕的來,正如我輕輕的走。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喧鬧異常的汽車站,沒有一個人是為我送行的。懶得去排那長長的隊伍,索性找了一輛野雞車,反正便宜不是?再說老子也沒有多少錢可以坑。
坐在汽車上,我無心看窗外的景色,心想:如今這麼落魄的回去,估計會受到不少的嘲笑吧。
突然‘轟’的一聲,我眼睜睜的看著車子掉下了懸崖。‘媽的,早知道不坐野雞車了’這是我腦子裏最後的一絲信息,隨後我便失去了知覺,渾然沒有發現自己全身被一個巨大的光圈包圍著……
迷糊之間,隻覺遠遠的有人在大叫大喊:“皇上,您在哪裏?”
勉強睜開眼,我搖了搖還微有些疼痛的腦袋,卻見周圍一片漆黑,隻有天上那輪殘月,散發著淡淡的光芒。一陣寒意襲來,讓我渾身一顫。我這才發現自己是躺在一塊石頭旁邊。
“媽的,老子也真夠命大的。從山上掉下來都沒有死。”我一邊罵著一邊坐起來,卻見遠處幾處火把閃閃發光,於是我拚了命的大喊:“老子在這裏,救命啊。老子在這裏,救命啊。”
“皇上,您在哪裏?”又是一陣叫喊之聲,聽聲音,似乎比剛才近了些許。
“皇上?”我疑惑了起來:什麼亂七八糟的?拍戲也不用大半夜的拍吧?又是一陣寒意襲來,我一個激靈,向周圍看了看,卻見石頭旁還躺著一個家夥,因為從山上掉下,血肉變得模糊不清。“媽的,反正你都死了,老子就先借你的衣服穿一下再說。”我一邊嘟噥著一邊扒下他的衣服往自己身上穿,“靠,什麼衣服,老子怎麼從來沒有見過。”看著那古怪的衣服,我又頭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