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男一聽,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怎麼了娘子?為夫對你冷酷無情?嗯?還是不解風情了?”某女訕訕的笑道:“那啥,我不是說你對我,我是說你對身邊的人是不是太那啥了?你看那些大臣以及流雲宗的手下們,看到你就跟老鼠看到貓一樣,那樣,你不覺得累嗎?”
“嗯?你比喻我什麼?”
“呃,你都說了那是比喻,幹嗎那麼較真啊?”
“那也不行,所以,你要受到懲罰?”
“什麼懲罰?唔唔,你個色狼,大白天的,你幹什麼呢?唔唔唔。”接下來,春色無邊喲!
走進書房的黑衣護衛,停下了腳步,不敢向前跨一步,僅是恭敬的低下頭焦急的說道:“爺,小王妃又帶著世子溜出門了!”
某個男人倏地一道冰冷的視線掃過去:“那你還站在這裏?”
“不是的,爺,實在是因為屬下不敢啊!”在強烈的威壓下,黑衣護衛再次哀戚的開口:“王妃和世子耍詐,說好了不用毒的,居然還是下毒,太奸詐了!”
某男一聽,愣住了,也無怪乎他的手下鬱悶了,就連他自己也無比的抓狂,想起自家娘子的無敵毒藥,後背不由得的陣陣發涼,他在她的毒威下可是活了四年,容易嗎?尤其是最近的兩年,更是到了瘋狂的地步,每日除了訓練之外,還要拿他做實驗品,美其名說是鍛煉自己的身體,實際上是實驗她的毒藥才是真的,當他熬過一輪又一輪的試驗後,總算是小有效果,最起碼現在一般的毒藥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的攻擊性,就連三歲的兒子,也非常的強悍,每日泡藥澡,三年的時間不知道浪費了多少名貴草藥,如今小小身體倒是強壯的很,但是草藥倒是還沒有發揮它的作用,每次問道這裏時,總是惹來漣漪頻頻的白眼:“老娘當時還泡了七年呢,你兒子才多大?”
說起他這個兒子,千聖忍不住想哭,這小子,十足十的小霸王,不僅一點也不向他,還幫著他那惡魔娘親一起整治他這個老好人,他們甚至還一起埋怨他變了,靠之,老子若是再不變的話,還有活路嗎?這個聰明絕頂的兒子,製造麻煩的功夫更勝一籌,整天讓他這個老子跟在他們娘倆的屁股後麵為他們善後,該死的,死的心都有了,突然很懷念自己單身的日子,他好想好想離家出走啊!嗚
當千聖好不容易上街將兩人架回來時,母子倆如出一轍的撅著嘴瞪著眼,不滿的看著他,千聖使勁的抽了抽嘴角,惡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你們兩個,瞪什麼瞪?給老子回家!”
“嗚娘親,爹爹凶我,嗚。”赫連鏡夜撇撇嘴,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護子心切的某個女人,杏眸一瞪,手叉腰:“赫連千聖,你行啊你,老娘幾天不收拾你,你就上房揭瓦了?昂?今晚,不許你上荷塘月色,聽到沒?兒子,你老子不讓你出門,那咱們就不出門唄,走,去荷塘月色玩去,不理他!”說完,將兒子抱在懷裏,母子倆鳥也不鳥他的飛身上了荷塘月色,留下傻眼的千聖站在原地,孤寂蒼涼,好可憐
“啊”的一聲淒厲慘叫的聲音響起,劃破了這個寂靜的夜晚,荷塘月色外的吊床上,母子倆正吧唧吧唧的啃著蘋果,小家夥仰著臉看著自己的娘親道:“哎呀,老爹這次可慘了,娘,您說,爹爹能通過您的機關嗎?”
某女陰測測的笑了起來,在月光的照射下,是那般的可怕:“這可是老娘最新研製的,他就算要破,也得一晚上時間,走,咱們睡覺去。”
某個小有良心的兒子被老娘的表情嚇壞了,但還是鼓起勇氣看向自己的老娘:“娘親,您說爹爹他真的沒事嗎?”
“沒事,沒事,絕對沒事,別忘了,你老娘可是神醫,就算半死,也能救活的。”某個黑心女人拍著胸脯保證著。
“喔,那就好,走,睡覺去,夜兒早就困了。”說完,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在某個女人的懷裏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沉沉睡去。某女也不耽誤,抱著自己的兒子上樓去了
此時正與鱷魚搏鬥的某個男人,淒涼的哀嚎道:“水漣漪,老子跟你沒完,嗚什麼時候,你居然在機關裏麵放鱷魚,你這個可惡的黑心女人,哇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