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弘一看陳狂的這個樣子,就知道這貨想一下將自己解決掉。同時知道陳狂此時的戰魂力也已經達到了統戰級,不過應該是統戰一級,自己可以應付得了。當也不可以大意,高手過招不能有任何閃失,否則就會有生命危險,尤其是在麵對陳狂這種畜生時更不能有任何大意之舉,必須隨時保持冷靜,如果可能,還得激怒一下他,讓他先亂了陣腳。
於是,敖弘就一邊注視著陳狂一邊也快速催動戰魂力,不過他並沒有用在進攻方麵,而是全部用在了防護方麵,在身體周圍形成了一個紫色的防護氣罩,顏色非常好看,也很耀眼,讓不少人微微閉上雙眼不敢直視。
這也是敖弘的一個策略,先來個先光奪目,讓陳狂搞不懂自己到底有多高的戰魂力,從而使他自亂陣腳,以到達想要的目的。
台下的人一看到敖弘的防護氣罩後都紛紛議論起來,覺得這一仗絕對非常精彩,說不定會弄成兩敗俱傷的局麵。當然他們這些人也都在為自己找著退路,以免這兩個高手在戰鬥中失手先奪走他們這些圍觀者的生命。
人群一角的暗處,一雙非常不友好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台上的敖弘,對敖弘十分不利。不過他就算隱藏得再好也有人能發現,那四個中年人嘻哈笑著走到這個人的跟前,對著他嗬嗬笑個不停。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你們想要做什麼?不要擋住老夫觀看比賽,否則休怪老夫對你們不客氣,給我滾!”
躲在暗處的這男人大概五十四來歲,一身的黑衫裹體,胡須留得有寸餘長。雖額頭上有些皺紋,但一點也未影響到他那飽滿的精神和壓人的氣勢,戰魂力應該不會低。
奪魂羅刹收起笑臉冷冷說:“陳昆,你別以為躲在這裏做小動作沒人知道,隻要有我們在,你休想暗箭傷人!如果你還想賭一下的話,我可以非常明白的告訴你,第一個成為死人的就是你陳昆,不信你就試試!”
陳昆聽了奪魂羅刹的話後不由顫抖了一下,不過也就那麼一下後就恢複過來,瞪著眼前的四人說:“你們不要血口噴人!對付敖弘那個廢物,我兒子已經足夠了,我是來看我兒子是如何將那個廢物給走遍的。”
滾地龍低吼了一聲後伸手過來按在陳昆的肩膀上,一下就將這家夥按得站立不穩搖搖欲墜,急忙催動戰魂力相抗。可他每增加一層肩上的壓力也就跟著增加一層,一直到他將全身的戰魂力全部使將出來時肩上的壓力依舊讓他根本無法動彈。
“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到了現在,陳昆才知道來者不善是什麼意思,也非常清楚自己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慶幸自己剛才沒有冒失出手,否則現在可能真的已經變成了躺在地上的屍體了。
滾地龍緩緩鬆開手後微微一笑說:“難道你忘記了五年前與錘不死的約戰了麼?”
“你們......好吧,就讓台上的兩人比試,結果如何就看他們自己的實力與造化了。”
陳昆一聽到是錘不死的同伴,心裏馬上就涼了一大截,知道今天自己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動手相助陳狂了,否則人家也動手的話後果不堪設想。但他對自己兒子充滿信心,這五年來找了所有能著的靈丹妙藥給兒子吞服,讓他的戰魂力突飛猛漲,完成了常人要二三十年才能完成的成長任務。現在兒子的戰魂已經達到了難以想象的統戰二級,比自己還要略高一些,是周圍村莊的第一高手。
而敖弘就算擁有雷屬性的先天優勢,但他起步得很晚,一開始才超站三級,就算有與陳狂同樣多的靈丹妙藥相助,現在的戰魂力最多也就是帥戰二級,頂齊天也就是帥戰三級,與陳狂相差一個檔次兩個級別,戰敗那是必須的。所以陳昆也並不緊張,抱著手站在那裏觀看台上的比武情況。
奪魂羅刹他們也一樣對敖弘信心滿滿,從他的一舉一動來看戰魂力不會比陳狂差,而且他的實戰經驗比陳狂要多了不知道多少倍,占有很明顯的優勢。當然,這也並非說是百分百就能取勝,一切都有變數,誰都不敢打包票。
此時台上比武的兩人都已經將戰魂力催至了最高,雙方都怒瞪著對手,巴不得一下就將對手送回西天去。不過敖弘在將防護氣罩弄到最堅固的時候麵色緩和了下來,還微笑著淡淡開口:“陳狂,你不是做夢都想將我敖弘再次變成廢物麼?不知道這五年來你的進展如何,很讓我期待你現在能不能捏碎一顆雞蛋。”
陳狂並沒有像想象中的發怒,看來也成熟了不少,他也淡淡的開口:“廢物永遠都是廢物,擁有了雷屬性依舊是廢物。我這五年來的成長很緩慢,並沒有什麼驚人的飛躍。不過統戰二級的戰魂力對付你這個廢物已經綽綽有餘了,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