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怎麼了?你想做感覺如何?你為什麼一個勁的大笑?你到底有哪裏感到不舒服沒?”
上官夢茹一上來就問了一連串問題,滿臉的疑惑和焦慮,這讓敖弘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隻能停住大笑反問:“夫人,你這一下子問了那麼多問題,到底要我先回答哪一個呢?”
“都要回答。”
此時並非上官夢茹一個人說,莫與陳思怡也都異口同聲,讓敖弘有種她們三人是孿生的錯覺,不然怎麼會那麼默契?他幹咳了兩聲後指了指壓在身上的大鳥:“我說各位,你們不來都已經來了,那就幫忙將這大東西給我拿開嘛,你們還真能看得下去呀。”
聽了敖弘的話後大家才反應過來,急忙分散展開,一人抬一個地方將大鳥從敖弘身上給抬走,讓這貨終於能順暢的呼吸。他做了好幾個深呼吸後才慢慢爬起來,走到大鳥是提前嘿嘿一笑:“小樣!你以為個子大就能天下無敵了?還學狗咬人,老子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你咬我難道我就不會咬你?現在知道老子牙齒的厲害了吧,奶奶的!”
敖小月走過來輕輕拍了拍敖弘的肩膀:“哥哥,你的腿受傷了,還是趕緊坐下來我給你治療下吧,先別管這隻死鳥了。”
聽了敖小月的話後,敖弘才顧及到自己受傷的腿,發現流了不少鮮血,還好有特殊體質傷口恢複得快,才沒讓鮮血不停流淌,否則現在可能情況也與大鳥差不多,成了一具年輕的屍體了。同時這貨還感到了從腿上傳來的劇痛,讓他忍不住輕哼了一聲,而後急忙一屁股坐在大鳥身上,讓敖小月檢查和治療。
“妹子,還是我來吧,你先準備些藥就好了。”
就在敖小月要拉開敖弘褲腿時被上官夢茹給阻止了,並被這妞給輕輕推開,不能靠近敖弘做那些想做的事情。但雖然心中有些不高興可又不好說出來,隻能聽從上官夢茹的吩咐準備起創傷藥。
莫與陳思怡一眼就能看出上官夢茹的心思,二女不由捂嘴偷笑了起來,覺得上官夢茹這娘們防範太嚴格了點,連敖小月都防備,有那麼一點點杞人憂天了。當然這些隻是她們心裏的想法,嘴巴說什麼都不能說出來,以免被這醋勁很大的娘們給臭罵一通。
其實不隻是她們兩能看出來,所有人都知道上官夢茹那點小心思,隻是沒有一個人說出來罷了。敖弘也非常明白上官夢茹的心思,微微笑了笑後說:“辛苦夫人了,我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太尼瑪幸福到天上去了!”
“貧嘴!”
上官夢茹輕聲吼了一句,而後繼續將敖弘的褲腿往上挽起來,露出了那道很嚇人的傷口。此時雖然敖弘的傷口沒有再流血,可那快要見到骨肉的凹陷讓很多人都不由打了個寒顫,尤其是那些膽小的女性同誌們更是馬上尖叫起來,不敢正眼再開一下,生怕晚上做噩夢。
給敖弘弄出來傷口的上官夢茹自然也震驚不小,雙手都不由顫抖起來,隨後非常小心的撅起小嘴給敖弘傷口吹風,希望能以此減輕點敖弘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