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紛雜的腳步聲漸起。“皇上,屬下有要事稟告!”
“不是讓你們別來打擾朕嗎?”正在氣頭上的梁鴻越對著門外狂吼。
“皇上,是這樣的,雲妃娘娘被人劫走了!”
“嗬嗬。”梁鴻越大笑:“朕養你們這幫酒囊飯袋有何用?”
門被掌風大力的推開,梁鴻越陰沉著臉走出來,門外跪著的錦衣衛頭也不敢抬。淩厲的目光掃過眾人,陰冷的聲音在他們頭頂響起:“今晚負責監視雲蘿宮的人全部領罪,水刑!”
“皇上饒命!皇上——”
拉著藍雨的胳膊越過這群趴在地上哭嚎的人群,藍雨不滿的皺眉,他真是越來越殘暴了,動不動就要人性命。方向是水牢,大堆錦衣衛將那裏圍得水泄不通,似乎有微微火光在跳動。
梁鴻越突然停住腳步,猙獰一笑:“愛妃,朕忘了告訴你,你已無法見你幹爹和哥哥最後一麵了。因為朕為了保證萬無一失的消滅他們,命人關上了水牢大門,並在裏麵放了一把大火,所以他們最後可能連具完屍也沒有。為了防止你夜夜惡夢,朕勸你還是別存任何幻想了!”
這個人真是鴻越嗎?藍雨已震驚的忘了挪步,全由他托著走,終被他不耐煩的橫腰抱起。太殘忍了,她說不出話,也流不下淚,本以為會聲嘶力竭的痛罵他,揪打他,可是,那有什麼用?藍雨,你太弱了,你什麼用處都沒有!她神經質的笑著,呆愣的望著他,看著他漸漸糾結的擰眉,她笑得發狂。
很多人都不解的望著皇上懷中狂笑的女人,不知道她為何發笑,隻有司徒水月,一副怒容的盯著她。
“越兒,這個女人怎麼又回來了?她是不是瘋了?”
笑得如瘋子一般,這女人,難道不知道裏麵正關著她的親人嗎?
梁鴻越沒有回答司徒水月,隻是問身邊的魅:“人都在裏麵嗎?”
“是的,皇上。”魅雖然麵無表情,但他也覺得目前的皇上太過殘忍,更懷疑,曾經的葉妃應該是瘋了。
“越兒,母後曾說要手刃葉無缺和小賤種的,可如今你這一把大火讓母後怎解心頭之恨!”司徒水月剛才就一直糾結這個問題,花了那麼多心思,就是為了引葉無缺現身。雖聽說葉無缺真來救葉飄了,但卻不知他們是不是真得死了?另外這種死法卻讓她沒有一點複仇的快意。
“母後,葉無缺詭計多端,如果不這樣,您能有把握鬥過他嗎?”梁鴻越不屑的說。
“老妖婆,你究竟要鬧到什麼時候?把自己的兒子害成這樣,讓他殺死自己的父親,等他醒悟的那天,他一定會為今天的事後悔,也一定會痛恨你一輩子!你一生為仇恨而活,還要把自己的仇恨強加到兒子身上,你真得快樂嗎?嗬嗬,燒吧!燒吧!最該死的就是你這個老妖婆,這些亡魂一定會拉著你一起下地獄!”藍雨扭打的掙脫梁鴻越,衝著司徒水月奔去。
司徒水月臉上青白交加,見橫衝過來的人影,運足了氣就是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