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去,我與妻兄探討一下明日攻城事宜,很快便回。”
“是。”
蒼玄右起身往出走,目光一帶,茗熙即懂,立刻跟隨在身後,帳簾一撩,蒼玄右剛走出大帳,帳簾竟刷拉落了下來,將茗熙隔在了裏麵。
茗熙一驚,正欲掀開帳簾,卻見一隻寬大的紅袖攔在身側:
“姑娘,你忘了將扳指還我。”容城夙擋住去路,伸手索物,表情少了邪佞,多了霸道。
茗熙笑容一收,麵容凜冽,這個角度誰都看不到,隻有他容城夙看得到,她何必做戲。
但見她伸手拿起紅玉扳指,扯下穿在扳指中的皮繩,一轉腕,將扳指從自己的領口塞了進去。
容城夙錯愕的看著她的大膽挑釁,更為她的表情而訝異,那表情分明就是赤裸裸的不服,他還真沒見過近在咫尺的對他如此不屑一顧的神情。
“……姑娘是叫我自取麼?”容城夙勾起唇角,邪佞又出,目光熾烈的從她領口望進去,隱約一道雪白玉溝盡收眼底。
但雪溝一閃即逝,帳簾一撩,茗熙已不見,容城夙眉頭一蹙,掀簾追出,卻見茗熙已攙扶著十步開外的惠王妃。
蒼玄右回過頭,哀怨的看了一眼容城夙:“王爺,早點歇息,臣妾等您回來。”
容城夙點點頭,轉身回了帳裏,鎖骨間從未離身的扳指觸感猶在,如今缺失,竟顯得領口處格外空虛。
原本,對於茗熙,蒼玄右已經起了殺機,但是茗熙懂事,自覺避讓,又讓蒼玄右覺得滿意,畢竟讓一個比自己漂亮的女人伺候自己,會有一種莫名的成就感,她非常樂見這個被容城夙看上的女子,屈身在自己裙下為奴。
“臉還疼不疼?”路上,蒼玄右突然淡淡的問,毫無關切之意,倒有些淩駕之感。
“疼。”茗熙老實回答。
“下次要小心,落疤就不好了。”聽似關係,實則威脅。
“看樣落疤是免不了的。”茗熙低眉順目。
“嗬……”蒼玄右冷笑,任由她攙著,在兵士的引路下,回了帳中。
“更衣,我累了。”蒼玄右吩咐著,雙手呈十字形伸開,櫻唇微張,打了個嗬欠。
這個嗬欠打完,蒼玄右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茗熙伺候人從來都是一個套路,下藥,施暴。
她將蒼玄右直接放倒在床上,然後七手八腳的將她扒了個精光,蓋上獸皮被子,任務完成。
地上有塊獸皮,看樣兒是下人睡覺的地方,茗熙眨巴眨巴眼睛,終於還是壓下了將蒼玄右丟下去的想法,自己委身屈就,躺了下去。
神智剛剛有些恍惚,茗熙突覺身後多了一道氣息,她一驚,人已清醒,一拍枕邊打算一躍而起,卻被一隻大手硬生生按了回去:
“乖,我來取扳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