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兩軍勢均力敵,隻是他們采取的方式是報複性的虐殺和自殺,這牙膏我們的士兵就會有所顧忌,打起仗來,我們的優勢被削弱。”
“報複性虐殺和自殺?這是他們誰下令的?或者說這裏有沒有死士?”問題有點嚴重。這幕後有人在操控著他人的意誌,或者說是被某種輿論蠱惑。
“這個臣不知,不過君天馳叛國了,他已經在北侖國被奉為上賓。”張元帥擰緊眉頭,這一戰打得相當頭痛。
“他叛國?”莫芊兒眼波流轉,挑了下眉毛。“好吧,你先下去吧。”
一戰剛歇,莫芊兒也無從研究什麼,隻能等明天開戰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鼓聲震地,如雷貫耳,吹角聲揚起,戰士出動。莫芊兒看到此場景,不禁想起那首詩,很是應景。
黑雲壓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鱗開。
角聲滿天秋色裏,塞上燕脂凝夜紫。
半卷紅旗臨易水,霜重鼓寒聲不起,
報君黃金台上意,提攜玉龍為君死。
隻是這些士兵拚得一死,隻是為了保衛家園,一切與君王沒有任何關係。現在是北侖侵犯我們的家園。
戰爭打起,果然如張元帥所言,北侖國的士兵,或許說是君天馳的士兵,完全被控製了。
我軍靈活的軍事戰鬥形式在這樣的形勢下也是疲於應付。北侖士兵神情木然,完全不要命的搏殺,誰都招架不了。莫芊兒看著形勢有點不穩,心裏緊張,上戰場的還有流雲,慕楚,陸雲飛。潤情,軒轅邵。莫芊兒緊緊咬住下唇,這個時候更不能緊張。她快速運轉著腦袋,這士兵是被什麼控製?藥物?催眠?對了,一定是催眠,剛在上場前還沒見到他們神色有異,是在上場後才出現的眼神呆滯無神。那究竟是什麼對他們催眠呢,莫芊兒汗流浹背,她看到12個人圍攻流雲,采用車輪戰術,流雲的體力快承受不住,而慕楚那邊的形勢也相當嚴峻。都是高手將他重重圍困。陸雲飛才險險躲過了一劍,手臂就被刀砍中,鮮血直流,染紅了他的臉。他殺紅了眼,對這些人越來越煩躁,越來越危險這些人主要對付的就是他最關心的夫君。
莫芊兒手緊握著刀把,鮮血自她的手中流出,痛,隻有痛才能讓她冷靜。忽然一陣幽幽斷斷續續的琴聲傳來,這是?這是……這是失傳已久的琴音控蠱法。竟然采用這麼卑劣的手段。莫芊兒胸中怒火冉冉升起。大喝一聲,“火鳳,鳳鳴!”火鳳飛出,莫芊兒坐到鳳凰身上,拿出一把笛子,配合鳳凰的鳳鳴,一股悅耳強勁的笛聲悠揚傳出,琴聲似乎彈得更急了,錚錚作響。莫芊兒加強內力,這次要讓你死!
而城下的北侖國士兵一會兒堅持砍下,一會兒收起兵器,動作反反複複。流雲慕楚他們才有時間脫險,眾士兵乘機發起新一輪的攻擊。
終於,莫芊兒快撐不住了,她驚疑,世間還有內力如此深厚的人?莫芊兒心裏有些慌張,但是仍然堅定心神,拚下去,總有可能會贏。就在莫芊兒內力亂竄,就要衝出胸口的時候,那琴聲停了,錚一聲,是琴弦斷了。
莫芊兒兩眼一翻,紅色的血液染紅了那把笛子。那是五天前在玉恒屋子裏偷偷拿的,本想作為紀念,沒想到有如此作用。意識昏迷前,她嘴裏念叨:玉恒,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