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錦繡突然感覺一陣不舒服,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元錦繡知道這是原身的反應,很快壓抑了下去,語氣淡淡的說道:“表哥說的哪裏話,錦繡見表哥來開心還來不及呢,怎麼會生氣。”
“那就好,表妹快來嚐嚐,這可是你最喜歡的第一樓的桂花糕哦。”被稱作表哥的男人,說話的語氣,仿佛元錦繡就是個在生氣的孩子一般,一點也不在意。
元錦繡朝著所謂表哥粲然一笑,輕輕的說道:“表哥,表妹大病初愈,不適合甜食,隻能辜負表哥的心意了。”
男人的眼神突然有一刹那的陰冷,又很快消失不見,仿佛沒有發生一般:“是表哥的失誤,竟然忘了,錦繡表妹好好休息吧,表哥就不打擾表妹了。”
說著,轉身走出了房間,臨走之時,卻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
元錦繡突然癱軟在地,仿佛剛經曆了一場大戰一番,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光了,很快的從碎片中,調出了這個人的信息:“此人是燕國的王爺,是王妃明玉珠的妹妹明玉珍的兒子耶律次元,因為與當今燕國的太子耶律次傑是雙胞胎,明玉珍不敢說出自己生了兩個孩子,皇朝一直視雙胞胎為不吉之物,為了自己的另一個兒子,明玉珍隻能將他托付給自己的姐姐明玉珠,明玉珠視他為親子,將他養大成人,後來在他十四歲那年,明玉珍掌握了燕國的大政,於是將他接了回去,可惜啊,他一直都想著報複明玉珍和自己的哥哥耶律次傑,沒辦法,明玉珍隻能又把他送回了王府,並且在他的身邊安排了探子,隨時報告他的行蹤,耶律次元不知道在哪裏得到了原主的秘密,竟然一直威脅於她,原主怕自己離開了王府就再也見不到那個人了,因此受他威脅幫他做了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恐怕連王妃都不知道自己養了一隻狼吧!”
“莞兒,以後門看住了,別什麼人都往裏麵放,元錦繡謹慎的囑咐道,自己可不是原身了,才不會受他威脅,如果敢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了。”
“郡主,郡主,表少爺怎麼這麼快就走了?”莞兒有些好奇的問道,表少爺每次來,不是都要待好久麼?
元錦繡看了一眼迷糊可愛的小白丫頭,哭笑不得的說道:“不走,難不成還在這住下,還有你,怎麼能放男人和你家郡主我單獨在一起呢,你就不怕你家郡主我被人詬病,閨名有損?”
表情有些生氣,嚇得莞兒臉色慘白,一下子跪在地上:“是奴婢的錯,差點害了郡主,請郡主懲罰。”
元錦繡一看,小丫頭已經知道自己的職責了,伸手服了她一把,聲音放軟的說道:“莞兒,你要知道多少人盯著我們王府呢?我稍有差錯,恐怕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莞兒咬了咬嘴唇,說道:“奴婢知道了。”說完,還不好意愛的伸手撓了撓頭。
“好啦,別咬了,都快咬破了,你和我說說當時我落水的具體情況?”元錦繡拍了拍小丫鬟的手,溫柔的問道。眼神之中,是慢慢的溫柔。
“小姐,我當時正在竹翠樓裏麵給你拿披風,誰知,世子抱著落水的小姐進來了,小姐當時滿臉都是血,莞兒一下子嚇呆了,幸虧世子當機立斷,趕緊叫人請府醫過來,小姐才保住了一條小命,莞兒想起當時的場景,忍不住眼淚又掉了下來。”
“我的好莞兒,我這不是沒事嗎?快,別哭了,莞兒為什麼我沒見到父王和哥哥啊?”按道理前身的記憶中,元王爺和世子元世彥很疼愛元錦繡的,但是為何元錦繡醒來這麼久,都沒來探望,這情理不合啊。
“王爺和世子在小姐昏迷的第二天,就被聖旨急招去了榕城了,王爺和世子要是知道小姐醒來了,肯定會很開心的,王爺和世子最疼小姐了。”莞兒想到王爺對元錦繡的心疼,開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