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坐著太子妃文玉慧,文玉慧一襲淡紫色繡青荷圖案的輕衣,外罩一件同樣淡紫色的紗衣,纖細的玉脛,香肩微露,性感的鎖骨一覽無遺!
手中拿著一隻青花瓷案的上好瓷盤,盤上放著一瓣一瓣已剝好的貢桔,文玉慧纖纖玉指捏著一枝竹簽,輕輕插起一瓣貢桔,往赫連非靳嘴邊送去:“殿下,何事讓殿下如此煩憂?這貢桔甜而不膩,香而淳清!臣妾已剔去外皮,殿下償下!”語氣溫婉,柔中帶細。
赫連非靳紅唇輕啟,無比優雅的吃進文玉慧遞來的貢桔,輕咬兩下,喉結一動,吞下於肚!
“玉慧,昨天在宮中,對於楚雲翹與赫連非逸,你如何看待?”微微一個轉頭,如墨玉般的雙眸深深的鎖著文玉慧。
文玉慧放下手中的瓷盤,右手一伸拿過放於桌上的錦帕,遞於赫連非靳,左手輕輕一撫自己的耳垂:“似乎兩人挺合拍!”文玉慧耳垂上掛的是一款小扇形嵌著細小的珠珠的耳墜,大方又不失莊重!
赫連非靳接過文玉非遞來的錦帕,輕輕的一擦自己的唇角:“為何如此說?”
“那麼依殿下之意,他們兩個應是如何的表現?”文玉慧不答反問,臉上掛著輕淡的笑容。
“赫連非逸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前兒大婚人影未見,即不迎親也不拜堂!昨兒卻倆人雙雙進宮!本宮不覺的這是赫連非逸應有的行為!”按著他的猜測,不應該是楚雲翹獨自一人進宮,麵對一切冷眼白語嗎?為何卻出了他的意外呢!這中間到底哪裏出了差錯?
“如果他赫連非逸在想些什麼能這麼輕易的讓人知道,那他豈能有今日的一切!再說了,他身邊的淩晨與紅袖都不是個省心的主!”文玉慧說道。
“那麼愛妃對於楚雲翹這人又如何看待?”
“臣妾聽說,楚雲翹在楚府時是個默默無聞,就連楚府一個下等的丫環也可以將她踩在腳底!楚靖商對她更是不聞不問,楚老夫人也是睜隻眼閉隻眼!楚家二夫人更是視她們母女為眼中釘肉中刺!她們母女的有與沒有幾乎沒什麼兩樣!”文玉慧說著她說知道的:“但是!”然,話峰一轉:“按著昨兒的表現,臣妾覺的似乎與傳聞中的有些不太一樣!”
“哦?”赫連非靳聽著文玉慧如是說,便來了興趣,雙眸一眯,無比妖豔的望著文玉慧:“愛妃繼續說!”
“那麼依著臣妾的推斷,有兩個可能性!”
“哪兩個?”
“一,楚雲翹隱藏的太好!二,楚老夫人故意如此做!”
“楚老夫人為何要如此做?”
“為了保護楚雲翹母女!據說,楚家大夫人是楚老夫人自己選中的兒媳婦,是楊正堯之女!但是楚二夫人則是楚靖商自己非娶的,卻是楚老夫人不待見的,是蘇業庶女!殿下,您覺的一個自己選中非常滿意的媳婦,她會任由著別人欺負她?所以說,楚老夫人的睜隻眼閉隻眼其實是在保護她們!”
“愛妃言之有理!”赫連非靳認同的點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