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儀醒來的時候,她身邊的人早已沒了人影,伸手摸向自己的左側,她還能感覺到那裏還有赫連非離留下的餘溫!
張靜儀笑了,笑的無比得意!赫連非離,他怎麼可能逃的過自己的手心呢!隻要她小小的用一下計,這不,他們又在床上大幹一場了!
錦單上到處都是他的粘稠,那存在於她雙腿間的甚至都沒有幹涸!隱隱的酸痛讓她無比自豪,這說明,赫連非離對她的愛不釋手!
楚予梅,你想和我鬥,我倒是要看看你是怎麼死的!放著好好的路不走,你非要來趟這趟渾水,非要擠進我這瑞王府!我說過的,赫連非離隻能有我一個女人,瑞王妃隻能是我張靜儀!
你別以為自己手是有我的握柄,就可以耐我何!我會讓你知道,死字是怎麼寫!楚雲翹都不能耐我何,你楚予梅又能將我怎麼樣呢?
疏不知,雲翹不是不能耐她何,而是不願意去搭理這些個無謂的雞毛蒜皮!因為她知道,張靜儀不過隻是一個路人甲而已,路人甲當然交給路人乙的楚予梅了,她哪來那有那麼多閑功夫來搭理呢!在雲翹看來,皇後,麗妃,太子,太子妃那才是頭等重要的事情!做人要分清楚主次的!
“綠翠!”張靜儀對著門外一聲輕喊!
“小姐!”綠翠應聲而入,見著張靜儀那自以為是的得意笑容後,綠翠的嘴角揚起了一抹不易顯見的淺弧!張靜儀,你的好日子快到了!我等著看你的報應!我哥會在下麵等著你!
“幫我更衣!”張靜儀對著綠翠雙臂一伸:“王爺呢?”
“王爺早朝去了,去之前,吩咐奴婢別吵著小姐,讓你好好歇著!”綠翠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截然相反的話語。
聽此,張靜儀臉上露出了一抹甜蜜的笑容!男人怎麼可能逃的出女人的柔情功勢呢!
“楚予梅呢?”張靜儀由著綠翠為她著衣梳裝。
“她!”綠翠不屑的聲音傳入張靜儀耳內:“本就是一個沒膽的人,被奴婢兩三下一嚇,這不,不是每天都呆在自己的院裏,不敢出來了!娘家又沒人幫她撐腰,這府上又沒有將她當回事!王爺更不可能對她上心,她還能有什麼蹦頭的!哪像小姐,我們老爺有實力,王爺又寵著小姐!這下好了,連太醫也說小姐的身子已經調理好了,說不定小姐的肚子裏都已經有小王爺了!又豈是她一個楚予梅能比的!”綠翠的甜言蜜言簡直將張靜儀給捧上了天,樂的她心花怒放,合不攏嘴!
皇宮,月夜宮。
剛過卯時,趙定青服侍著赫連夜更衣。
赫連夜一臉深沉,由著趙定青為他裏外整理著衣著。似是在深思著什麼重要的問題。
“定青,這幾日是否又有人拿那玉佩在起事?”赫連夜微皺著眉頭,對著正埋頭給他整著龍袍的趙定青說道。
趙定青手下一停,那靠近雕有飛龍向天的大柱的右耳微動了一下,然後繼續埋頭若無其事的扣著赫連夜龍袍上的盤扣:“回皇上,老奴與皇上一樣,整日在這皇宮大院之內,那些個民間傳的坊言,奴才就算想聽,也不能聽到呢!所以,奴才還真不知道!”扣好盤扣,拿過那放於一旁的白玉梳,細細的梳起赫連夜的長發,這才發現,原來不知不覺中,幾縷白發已經在赫連夜的墨發裏赫連滋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