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還在為剛才兒臣讚成赫連非離的話生兒臣的氣?”赫連非靳走到江川雪身側,在她一邊的椅子上坐下,淺看著江川雪。
“本宮豈敢呢!你是當今太子,一國儲君,未來的天子!本宮又豈敢生你的氣呢!本宮是氣自己,氣自己沒用,就連自己的親生兒子也不與自己站在一起,連著外人一起孤立本宮!”江川雪沒好氣的怒瞪一眼赫連非靳,用著很是酸溜溜的口吻說道。
“母後怎知兒臣不是與母後站在一起呢?”赫連非靳對著江川雪笑的無比溫潤:“兒臣正是與母後站一陣線,才會如此說道!母後以為何盧太醫會在殿外候著?其實在母後的眼神裏兒臣已經知道麗妃一事多半與母後有關,如果兒臣與母後說法做法一致,必然父皇與赫連非逸他們一定會懷疑到母後的頭上!故兒臣才會讚成赫連非離的說法,其實盧太醫兒臣早就與其商量好了,不管母後的身體如果,也不管母後是否真的有劍傷在身,盧太醫說的都隻會是母後體虛!所以兒臣一點也不擔心!”赫連非靳說的無比肯定!
江川雪半信半疑的看著赫連非靳:“真是如此?”
赫連非靳揚眉一笑:“那母後覺的還能是怎樣?莫非兒臣還會害了母後不成!兒臣向來都是與母後同一陣線的,誰也別想奪走屬於我們的東西!”
江川雪深深的看一眼赫連非靳,誰也別想拿走屬於他們的東西。“那靳兒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經此一事,父皇對母後的疑心定是加深了!父皇雖說有意將政事放手於兒臣,不過卻也沒見著他真有放手,所以,兒臣覺的他定是在暗中做著什麼了!母後,你不覺的我們不應該坐以待斃?而是應該先聲奪人!”赫連非靳似笑非笑的看著江川雪。
“先聲奪人?”江川雪輕念著這幾個字,眉頭微微一擰,狀似考慮。
“母後,不如……”赫連非靳對著江川雪的耳邊一陣輕咕。
江川雪的眸中閃過什麼,臉上的表情有些猶豫:“你決定了?”
“母後,難道我們還有第二條路可選嗎?”
江川雪思肘一會:“好!就這麼定!”確實如靳兒所言,他們已無路可選!赫連夜,這都是你逼我的!如果你當什麼都不知道,那麼日子還是和以前一樣的過!可是現在,是你不給我路走的,那你別怪我不顧這麼多年的夫妻之情!想著,江川雪的臉上閃過梢縱即逝的狠辣!
赫連非靳將江川雪臉上那一閃而過的狠辣盡收於眼底,嘴角邊上若隱若現的揚起了一抹冷笑!江山永遠是他的,他才是那站於高頂這上,附視一切的那人!
馬車上,赫連非逸一言不發的坐著,背靠著車背,雙手十字交叉放於膝蓋之上,一臉深沉,若有所思。
雲翹靜靜的坐在他一身邊,沒有打擾他的靜思,隻是見著他那一臉的深沉有些替他不好受!再怎麼說麗妃也是他的生母,雖說麗妃對他確實不像一個母親該有的,但是,這血緣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