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金鳳凰一臉淺笑的看著楊展望:“竟有如此巧合之事!不知楊大人那故人是誰呢?據我所知,楊大人可是才回到京都不到半年的時光,不知楊大人口中那故人又是誰呢?”
“是……”楊展望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金鳳凰的問題了,他總不能說是皇後娘娘吧!皇後娘娘深居內宮,且眾所周知的,皇後娘娘隻有太子殿下與已殤大皇子,根本沒有女兒,而那姑娘的年紀差不多就可以當皇後娘娘的女兒了!他該如何與鳳凰娘說那姑娘長的與皇後娘娘相似,所以他才要找那姑娘問問,她空間是誰,是否與皇後娘娘有關係!
“嗯?”金鳳凰一臉淺笑的看著楊展望,似是等著他的回答。
楊展望抿了抿唇:“可能是楊某眼花,看錯人了!不好意思,鳳凰娘,楊某打擾了!小小意思,還望鳳凰娘不棄!”說著將手中的一錠銀子往金鳳凰麵前一遞,而後轉身離開。
見著楊展望那轉身離去的背影,嫣紅與姹紫相互對視一眼,臉上盡是不解與迷茫,他這是什麼意思,他不是寧王妃的舅父嗎?寧王妃不是知道韻兒的嗎?為何他還來如此一問?
金鳳凰手握著那錠銀子,眼神之中盡是諷笑,她這麼做到底是對是錯?
夜,酉時三刻,外麵天已經有些黑了,天瀝瀝的下著細雨,陽春三月,細雨蒙蒙,今兒已經下了一整天的細雨了,卻仍不見有停下的意思。
禦書房,赫連夜自那起便再沒有回過正宮,每日都是在禦書房過的,美其名曰的江川雪說道是她身子虛,不想打擾到她的靜養,所以他在禦書房過。江川雪當然是求之不得了,她身上帶傷,如果他在正宮裏過,那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與他解釋了!
其實他們誰都知道,誰對誰都已經起了疑了,隻是沒有要嘴上說破罷了!江川雪當然也知道其實赫連夜是知道她受傷一事的,隻是礙於她現在依舊是後宮之首,一國之母的麵子,沒有與她撕破臉而已。而赫連夜也知道,其實江川雪已經知道他知道她並非江纖月而是江川雪一事!所以其實誰的內心都是知道的,隻是麵上依舊保持著和善而已,因為誰都在等待著一個時機。
趙定青依舊每日在暗中保護著赫連夜,誰也不知道赫連夜的身邊趙定青依舊存在,隻是從來沒有人看到他而已,因為他現在還不到現身的時候,如果他現在現身了,那麼也就是赫連夜與江川雪母子撕破臉皮之時了。
赫連夜坐在案桌前,埋頭深思著。
“啟稟皇上,盧太醫求見!”門外季公公的聲音傳來。
“宣!”赫連夜正了正身。
盧太醫背著藥箱,從門外跨門坎進來:“臣盧武見過皇上!”邊說邊對著赫連夜行了一個雙膝跪地之禮。
“盧太醫免禮!”
“謝皇上!”
“盧太醫這麼晚了來找朕所謂何事?”赫連夜正視著盧太醫道。
盧太醫的視線在一旁的季公公身上,再用著有些不相信的眼神看向赫連夜,呶了呶嘴巴,卻什麼都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