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赫連非靳似笑非笑的直盯著小春子及他扶著的那人。
“回太子,奴才不敢虛言,更不敢欺瞞太子!”
赫連非靳一步一步走向小春子,臉上突的泛起了他那一慣的春風般的沐笑,對著小春子身邊那人一個快速的伸手,直將他拉向自己:“父皇,你可真是讓兒臣好找,你以為……”話還沒說完,在看清楚那人的臉孔時,赫連非靳臉上的沐笑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氣憤!
“嘭!”一掌狠狠的擊向那垂著頭的柱子,隻見柱子的身子猶如棉花一般輕輕的飄起,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拋物線後,再接著又是一聲:“嘭”,柱子的身子落地,本就隻剩小半條命的柱子徹底斷命!
小春子驚的目瞪口呆,趕緊用自己的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但那因為害怕而不斷發抖的手還有腳卻是很不爭的出賣了他,說明著他此刻的害怕!
“說!”赫連非靳一手扣住小春子的咽喉,對著小春子厲聲道:“趙定青讓你將皇上藏哪了?”
“回,回太子殿下!奴才……奴才不懂太子的意思?奴才怎麼敢藏皇上!而且趙公……公公,不是已經失蹤了嗎?奴才……”小春子一臉惶恐的說道,本想對赫連非靳下跪的,奈何咽喉處被赫連非靳扣著,根本無法下跪,於是隻能用著萬般無辜卻又惶恐不安的眼神看著赫連非靳!
“不知死活!”赫連非靳話音一落,那扣著小春子咽喉的手一個用力,隻聽:“哢”的一聲,顯然的小春子被他擰斷了脖子!
赫連非靳一個鬆手,小春子便像一灘和了水的泥一般,軟綿綿的癱了下去!
“所有侍衛隨本宮去寧王府!”赫連非靳陰著雙眸,對著所有的侍衛說道,赫連夜,除了去找赫連非逸外,沒處可去!他定是要在臨死昨與赫連非逸父子相認的!
寧王府。
赫連非逸沉著臉回到了寧王府。赫連非靳,他到底想要幹什麼!為何非得一定要將他趕盡殺絕!本想著還因為自己也有可能是皇後之子,那麼自己可能與他便是嫡生兄弟,還想處處忍讓的!卻沒想到,他的步步退讓,卻換的赫連非靳的步步緊逼!如今更是在朝堂之上當眾說他非麗妃之子,言外之意便是他非皇室宗血!
“啪!”赫連非逸狠狠的一拳捶在了院中那樟樹的樹杆上。赫連非靳,既然你如此的非要置本王於死地,那就休怪本王不再顧念手足之情!本王不會再忍讓,你也休想再對本王不利!
“涮,涮,涮!”幾片樟樹葉隨之掉下,赫連非逸的手背上絲絲的血絲隨著那樹杆滲了出來!然,他卻未覺著有點點的疼痛感。
赫連非逸的這一拳捶的很用力,故,樹杆上發出的聲音也是很響的,甚至連在房內的雲翹都能聽到。
雲翹快速的自房內跑出來:“逸,怎麼了?”有些心疼的看著他那還停留在樹杆上滲著血絲的手,握著他的手,心疼卻又關懷的說道:“你不是答應過我,不會再讓自己受傷嗎?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