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院內的一幹大臣在聽到屋內赫連非靳的聲音時,均是涮白了一片臉,早上朝堂之上,太子才揭穿了寧王的身份,沒想到寧王動作竟然這麼快,弑父篡位!
雲翹用著佩服萬般的眼神看著赫連非靳!嗬!他可真是會粉末倒置,明明是他弑父篡位,他卻可以臉不紅氣不喘的在這裏說著顛倒的話!
“赫連非靳,你真是無恥到了極致了!”赫連非逸陰寒著臉,雙拳緊握。他知道此刻院內一定是站滿了一幹大臣,赫連非靳說這話擺明了就是說給外麵的那群大臣聽的。
赫連非靳向前走進一步,對著赫連非逸用著屋外人聽不到的聲音說道:“赫連非逸,你逃不掉了!父皇是崩在你府上的,這一條罪你背定了!”說罷冷冷的看一眼赫連非逸,大踏步的朝外而去。
“逸!”雲翹有些擔優的看著赫連非逸,赫連非靳說的沒錯,赫連夜崩在了他們府上,不管怎麼樣,這算是有口說不清,赫連夜,你說你這算是什麼?您老兩腿一伸倒是安耽了,可是你這留下的大攤子怎麼辦?赫連非靳知道逸的身份,能放過逸嗎?他是太子,繼位名正言順!可是逸呢?他的身份誰來證明?
赫連非逸握了握雲翹的手,該來的總是要來的,拉著雲翹的手亦往外走去。
“臣等見過太子殿下!”見著赫連非靳自屋內出來,眾臣齊齊的對著赫連非靳鞠躬行禮。
“眾卿免禮!”赫連非靳一副王者之風般的對著眾大臣舉了舉手:“今日召各位大臣齊聚寧王府,是有事與眾卿商議!”
“太子請說!”幾個官銜高點的大臣對著赫連非靳一拱手道。
“趙定青在禦書房內將父皇打成重傷後,劫持父皇離宮,而今父皇在赫連非逸寧王府上崩,眾卿,覺的本宮該如何處置寧王赫連非逸弑父之罪!”赫連非靳斜視赫連非逸一眼,一臉陰沉的視著麵前一幹大臣說道。
眾臣的眼一致的齊涮涮的看向一旁的赫連非逸,似是在等著赫連非逸的回答。
“敢問太子殿下,皇上現何在?”其中一身穿朝服且看樣子官銜不低的大臣,自眾臣中邁步上前,對著赫連非靳問道。
“父皇已崩,龍體正在裏麵!”赫連非靳看著那大臣,手指往後指了指身後的屋內。
“赫連非靳,你說本王弑父,眾位大人,本王的記性還不至於差到不記得朝堂之上被父皇叫去禦書房的可是太子你!本王可是與眾大人一起離開的朝堂!不知眾位大人是否與本王一樣還記得”!赫連非逸冷冷的用著殺人般的眼神看著赫連非靳。
赫連非逸如此一說,有些大臣也就跟著讚同的點了點頭,確實被皇上叫去禦書房的可是太子而非寧王,試問寧王怎麼對皇上動手!
“敢問太子,寧王即非與皇上呆在一塊,如何對皇上不利?”楊展望自一幹大臣內步出,對著赫連非靳一臉冷清的問道。
“楊、大、人!”赫連非靳陰森森的看著楊展望,那陰森的眸光直讓人汗毛直豎:“你覺的你與這事脫的了幹係?楊展望!本宮有說是赫連非逸親自動手嗎?本宮說了,是趙定青出手將父皇打成重傷後劫持父皇來離開皇宮!赫連非逸,你是將趙定青故意放走了呢?還是趙定青本就是受你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