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上了?”忽的,一個邪魅的聲音飄進了她的耳內,藍凝理都沒理,就當沒聽見,目光隨著他的身影到了城門口,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絡繹不絕的恭祝聲,就那麼忽然間嘎然而止,就好像有誰忽然掐住了脖子,沒有半點兒聲音。
“什麼人?為何擋路?”迎親隊伍最前麵的侍從冷喝道。
“嗬嗬……”啪!紙扇展開,慕容辰楓但笑不語,卻是瀟灑的將扇子擺的逍遙。
“我是什麼人,你倒是問她呀?”他說著,伸手卻是指向了那大紅的花轎。白肖亭見此就是臉色一暗,強壓著心頭的不豫,催馬走到了慕容辰楓的麵前。
“這位兄台,今天是白某大喜的日子,可否借到讓路。”他抱拳客氣的說道。
“嗬嗬……”他這兩聲笑,笑得陰測測的,藍凝頓時感覺脊背發寒,回想老師那時說的話,不僅反省自己是不是不要再跟他對著幹,她可不能忘了這家夥可是一個變態,反複無常的變態,說不準什麼時候,把他真的惹急了,他就把她給嘁哩喀喳了!
可是現在她是這樣想,等到了兩個人抬杠的時候,她就什麼都忘了!
“白肖亭,瞧你這衣服穿的,真是應景!”慕容辰楓笑得極其曖昧,嘴巴一歪,竟然活脫脫像一個二流子似地,打了一個口哨,但見轎子那邊一點兒動靜都沒有,他也不著急,紙扇慢慢的忽閃著,嬉笑著看著臉色不停變換的白肖亭。
“兄台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們之間有什麼過節?若是有的話,白某現在這裏給兄台賠一個不是,請兄台到喜宴上喝上一杯,我們把話講開了,隻是現在,還請兄台讓一讓。”
“嘖嘖!我這一個大活人都站在你麵前了,你還在這裝虛偽,真***是白癡!”慕容辰楓臉色說變就變,毫不客氣的嘲諷道。
“你……究竟是是什麼人?”白肖亭雖是被氣極了,卻還沒有失去理智。這個男子年紀輕輕,又知道自己是誰,卻仍是敢明目張膽的攔住自己婚慶隊伍,他如果不是一個傻子,那麼他就極有可能有所依仗。
“什麼人?嗬嗬……怎麼?明擺著的事情,你又不是眼睛瞎了,看不出來?我不就是一個男人嘛?”他無恥的說著,這一番話讓跟藍凝聽在耳內,那簡直就是一個地痞無賴!
“你,你是找茬的?”白肖亭眼角抽了抽,終於明白了這家夥的目的。
“哎!話可不能這麼說?那轎子裏麵的可是本公子的青梅竹馬,今天若是讓你這個小白臉兒娶走了,那我娶誰去?”
“你……你的意思是?你們兩個……”白肖亭臉色陰沉道。
“嗬嗬……我們兩個的關係,你明白就好,不過,嗬嗬……沒想到你這麼有自知之明,一早就知道自己當綠殼的家夥,裏麵竟然搭配了一件綠衣服,真是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