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季航有些意外，他蹙著眉看著以寧，“你想去明辰？”
“我……”她張口結舌。
蔣蘊晃了晃程季航的手臂，“沒有啦，以寧隻是和我說在你身邊工作壓力太大了。剛好我又和呂青談了談，她也說以寧有考慮想換個行業，所以我就替她說了。呂青是以寧的好朋友，對吧？”她美麗的眼睛看著呂青。
呂青也愣住了，她看看安以寧，又看看蔣蘊，隻好點點頭。
季航冷冷望著她的眼睛，什麼都沒說。
***
當程季航和蔣蘊在Caprice配著波爾多酒品味阿爾巴白鬆露和勃艮第蝸牛時，安以寧和呂青正蹲在地上跟白娘子、咕咕雞大眼瞪小眼。
呂青是難得的欲言又止。
以寧歪頭靠在她身上，雙手摟著白娘子一遍遍摩挲著它的皮毛，“沒關係啦，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再說進娛樂圈也蠻有意思的，每天可以看到好多帥哥美女。”
呂青也抓過咕咕雞，學著她摸白娘子從頭到尾的摸著咕咕雞，可憐咕咕雞生長緩慢，到現在還是個黃色小毛團，在呂青的大手裏縮成一團，險些被她壓斷肋骨。
不過呂青可沒有在意這個，她滿臉痛苦地低頭懺悔，“美色誤國！”
安以寧被她逗笑了，拍了拍她的大腿，“哪有國讓你誤啊？不過蔣蘊是真挺好看的，品位也好。”她想起Amanda的話。
小青不知想到什麼，突然激動起來，她猛得拍了咕咕雞的腦袋一下，“誒，以寧，你說蔣蘊是不是就是那種女二啊？”
咕咕雞不堪其辱，終於兩腳一蹬，“唧”得一聲從呂青手心跳了下去。
白娘子和咕咕雞很熟了，以為又是兩“人”間的遊戲，立刻微微伏起身，一抖毛，撲了出去。
以寧失手沒抓住它，也就由這一貓一雞去了，她拍拍身上的貓毛，“你說什麼女二？”
“就那種啊！貌美如花、心似蛇蠍，家室良好，十項全能，巧言令色，麵是背非，挑撥離間，為愛情不擇手段！”呂青一激動又成語連串了。
“那麼你的意思就是我是長得不好看，沒錢又沒才藝的胖嘟嘟的女一號了？”
呂青掃了一眼她一尺七的小蠻腰，“也不能說完全是啦……”
“喂！”以寧注意到她口氣裏的肯定之意，跳起來做勢要揍她，“小青你好沒良心，成天吃我的喝我的，還要說我不好看又窮脾氣又壞！”
呂青連忙辯解，“做女一號有什麼不好？反正就算再不好看再窮脾氣再壞男主角都會喜歡你，而且所有女一號都有神奇的吸引美男體質，方圓十裏內的所有帥哥都將深愛你不能自拔，把珠寶、金錢、自尊心全捧到你腳下任你踐踏！”她想了想，又加上一句，“不過你還是隻能選擇男一號一個，其它的帥哥就介紹給我吧，我不是女主角，不需要專情。”
安以寧被她說得也忍不住笑了，她跳起來伸了個懶腰，“那是在偶像劇裏啦，如果我是在警匪劇裏呢？那就一定會在婚禮上或者懷孕的時候被歹徒綁架做人質，然後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