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樂言聽到祝昂軒如此說,他是不是瘋了,有人能夠隨便進入他的房間,並且放了這麼可怕的信封,他竟然還像個沒事人一樣,簡直是太令人不可思議了。
“祝先生,這分明就是一封恐嚇信,難道你不想知道是誰送到你房間的嗎?”展樂言盯著祝昂軒,問道。
祝昂軒抬頭看了看展樂言,笑道:“我當然知道是誰送進來的,能夠自由進入別墅的人,除了家裏的傭人之人也沒有其他人,這是外人郵遞過來的,傭人塞到我的門縫下麵的,我之前跟他們交待過,沒有我的允許,他們是不能進我的房間的。”
展樂言覺得自己有必要和祝昂軒好好地談談,這個人看起來對自己的自身安全並不是太看重,這樣的話,她的壓力實在是大大的。
“祝先生,我有句話想跟您好好的說說,不知道可不可以?”展樂言站在祝昂軒的麵前,神色凝重地說道。
祝昂軒抬頭,用細長的目光注視著展樂言,而後笑道:“好啊,展先生有什麼事盡管說,不必客氣。”
“那好吧,我就實話實話了。”展樂言也算是下定了決心,說道:“祝先生,您現在真的很危險,如果是單獨出去的話,您一定會成為那些躲在暗中的壞人的靶子的,這樣很被動,我們是不是應該采取主動的攻勢,將那些躲在背後的黑手揪出來,這樣的話,您的生命安全才能得到保證。”
祝昂軒聽著展樂言的這番話,而後點點頭,笑道:“展先生說的是,但是不知道展先生有沒有好的主意?”
展樂言想了想,說道:“有,我們先從最能危脅您的利益的人說起,祝先生,請問,您有沒有兄弟姐妹?”
祝昂軒搖搖頭,溫和地望著展樂言笑道:“沒有,我們祝家一向是一脈單傳,我的父親,我的爺爺,他們都是家裏的獨子,所以很小的時候,我特別羨慕家裏有兄弟姐妹的家庭,我感覺那樣的家族才是真正的家庭。”
“呃……”展樂言沒想到自己竟然問出了祝昂軒這樣的一段傷心事。
“既然沒有兄弟姐妹,那兄弟相殘的可能就要以排除,那從另一個方麵考慮了,祝先生在生意場上一場得罪過很多人吧?”展樂言將心中的一個懷疑放下這後,又繼續問道。
祝昂軒笑道:“商人嘛,同行之間的競爭那是必須的,天下的業務也就那麼點,當然是強者生存,弱者淘汰,龍軒國際酒店能夠走到今天的這一步,自然是由無數個競爭對手的公司倒閉或破產積累而成的,一將功成萬骨枯,這句話用在商場上也同樣適用。”
“那就對了!”展樂言拍了拍手,說道:“這樣看來,一定是那些在生意場上被您擊敗至破產的人對您懷恨在心,所以他們才想要刺殺你,鏟除你這樣的一個強大的競爭對手之後,他們才能東山再起。”
聽著展樂言那似乎有理的推理,祝昂軒卻是笑了起來,道:“展先生,您說的很有道理,可是依我看,這種可能性很少,即將我祝昂軒把他們擊敗至破產,您認為我還會有可能讓他們東山再起嗎,我倒是覺得,那些依然健在的企業才有可能是幕後黑手,因為龍軒國際要發展,就必須將其他的一些企業兼並掉,這些公司擔心自己的命運跟那些破產的公司一樣,所以先下手為強,不知道展樂言對我的這個想法是否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