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同以前一樣,在出國之前,他總是喜歡帶我參加各種這樣類似晚宴的場合。和別人介紹我,說我是他收留的女孩,卻從不說養女之類的詞語將我們的光係隔開。有時候也會有些閑言碎語。出乎意外的是,派對並不屬於很商業化的感覺,反而略顯得歡愉。這樣的場合裏,江釉奈幾人的出現顯得很是合適。即使是這樣的排隊裏,有不少董事的公子,可是summer四人的出現還是非常的引人注目,許多小姐都為他們開始按奈不住上去搭話。滑過口腔的香檳似乎有些苦澀。
四人見到我都略微顯得有些驚訝,站在我麵前,最為吃驚地當屬江釉奈了。也是,一個新進普通工作人員確實不該出現在這個場合。他不說話,隻是看著我,我知道他在等我給出一個答複一個解釋。可惜這卻是我無法給的。雖然不願意別人明白自己所處的位置和環境,但我也不願意去說謊,更不願意騙他。
“看來,白你還是關係戶啊,難怪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口氣那麼大。”淩梓陽把臉挨過來,我輕輕地避開,刻意保持距離。“我說你,穿的這麼優雅,好歹也注意注意行為。”
“我淩梓陽可是怎麼樣都是迷死萬千少女~”他的口氣相當自戀地說,不一會又上下打量我,半天才奔出一句話來。“不過你今天這一身白色禮服`````”
“怎麼了?很奇怪嗎?”被他上下打量的眼神倒是看的我倒是不大好意思。
“很好看。”包括江釉奈在內的四個人都同時默契的脫口而出。
“謝謝。”
“你很適合白色,和你的名字很相配。”千習仁稱讚,他倒是很會稱讚人。其實我的許多衣服都是阮浩然準備的,他也和千習仁說一樣的話,忽然覺得這兩人確實有著共同的精明。
“白,和我出去一下?”江釉奈征詢著問我。
“我``````”
“不好意思,白還有另外的事情。”沒等我想好怎麼說,阮浩然已經走到我的身旁替我做了決定。
“阮總?”江釉奈帶著疑惑看著我。
“看你們的表情似乎都很好奇我和白是什麼關係?”阮浩然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江釉奈繼續說“等等你們便會明白,現在白得和我走。”
跟著阮浩然的叫腳步,靠近了人群的中心。
“怎麼?不敢和我繼續往前了,白?”阮浩然轉身對停下腳步地我說。
“我``````”看著阮浩然地眼睛,腦海在這幾秒鍾的時間裏想到了很多,我的人生軌道就應該是這樣,沒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改變。不管接下來阮浩然要當著眾人的麵前做什麼,我都無法改變。“走吧。”
是有多久,從稍稍有些女人的摸樣之後阮浩然就很少再帶我來參加這些活動了。站在人群中央,接受著四周的人投來的或是疑惑或是審查或是好奇的目光,突然覺得很不舒服。這樣的派對現在對我而言似乎一點也提不起興趣。
阮浩然正要開口,也不知道他接下來會說的是些什麼,會怎樣說我們之間的關係,他太理智卻又太瘋狂,我根本無法捉摸。分明能夠感受到人群之中江釉奈投射過來的炙熱,但是卻怎麼都不敢抬頭,手心裏的汗不斷滲出,整個手掌都被浸濕了。自己何時變得這麼膽小、這麼容易慌張了?阮浩然的那句‘這位是夏白,她就等於是我的孩子一樣,她很小的時候就被我領養了,一直呆在我身邊,我是看著她長大的。現在白也在我們公司上班,還請各位董事和負責人多多關照了。’說出口之後,自己就好像鬆了一大口氣,忐忑不安的心也落了下來。
抬起頭,有意無意地掃過江釉奈時,確定他臉上的表情並沒有任何的怪異才對眾人露出笑容。
“喲,阮總裁這位就是夏白啊,當年的那個小丫頭?真是越來越漂亮了。”一位年紀近六十左右的人神色複雜的看了看我說。“阮總裁,家父最近身體可好?”
“趙世叔,家父現在一直都居住在國外,身體很好,勞您費心了,你的關心我會代為轉達的。您還是和以前一般叫我浩然便好。”
“不然不然,阮氏集團的總裁現在不該隨我那麼叫了。”
兩人一搭一唱的聊著,我隻是一直站在阮浩然的身邊禮貌性的微笑。對阮浩然的演技實在是佩服地五體投地,明明是那麼一個冷漠的人卻能做出現在的樣子。不過阮浩然真的懂得禮數,除了這位趙世叔以外,其它人他都並不怎麼入眼,態度自然也有明顯的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