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場中隻剩下了孤零零的黃毛一人。
他驚恐萬分地望著江星。
隻見江星不緊不慢朝著自己走來。
黃毛嚇得渾身一顫,二話不說,撲通一聲直接雙膝跪地,聲音顫抖地求饒。
“哥……哥,您大人有大量,求求您放過我吧!弟弟我剛剛真是瞎了狗眼,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哥哥您,小弟我在這裏誠心誠意地給您賠罪啊!”
一邊說著,他一邊抬起手來,作勢要狠狠地扇自己幾個響亮的耳光。
江星緊緊抓住他的衣領,冷聲道。
“沒聽見我剛才說的嗎?你們這群人,給我當兒子都不配!”
話音未落,他手臂一揮,如同扔垃圾一般,直接將黃毛甩飛出去,重重地砸在牆上。
摔得他眼冒金星,鼻血噴湧。
等到小桃花帶著巡邏保安趕到。
現場橫七豎八躺滿了人,全都掛了彩。
江星脫去上身被撕裂的衣服,從容地端坐在一旁,神情淡然如水刷著抖音。
那一身緊實的腱子肉仿佛是精心雕琢而成的雕塑一般,每一塊肌肉都顯得那麼有棱有角,散發著一種令人難以忽視的力量感與男性魅力。
小桃花看到這一幕後,眼睛都看直了,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住一般,怎麼也舍不得從江星身上移開。
看到小桃花領著一群人匆匆忙忙趕來。
江星緩緩站起身來,平靜地說道。
“我剛才打了110報警電話,警察應該很快就能趕到現場了,120我也聯係過了,他們馬上就會派車過來。”
……
西湖區城西派出所內。
所長林學兵眉頭緊鎖,盯著手中那份厚厚的調查材料,心裏不禁犯起了難。
一起普通的市民衝突事件,但卻造成了共有八個人不同程度地受傷。
經過初步診斷,其中四個人肋骨骨折,兩個人出現了輕微腦震蕩症狀,一個人的大腿脛骨不幸骨折,還有一個人至今仍處於昏迷狀態。
現在你跟我說這都是一個人幹的?
What?
辦公室的門敲響。
是刑警支隊長王循進來。
“林所長一切都調查清楚了,商場的監控我們也調取了,這次事件確實是那八個人先動手的,那個叫江星的年輕人也服從配合,有什麼就說什麼。”
“這我知道。”
所長林學兵放下手中那疊材料,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他的眉頭微微皺起,心中正糾結著一個難題。
“現在擺在咱們麵前的唯一一個棘手問題就是,到底該怎樣去定義江星的在這次事件中的所作所為。”
林學兵的聲音低沉而略帶憂慮。
聽到這話,坐在一旁的王循也不禁麵露難色。
“如果按照以往的慣例來處理,像這種情況導致多達八個人受傷,大部分會被認定為互毆,就算退一步講,最起碼也得算是個防衛過當了,要不然可沒法向那些傷者的家屬們有個交代......”
林學兵一邊聽著王循的分析,一邊用手指輕輕地敲擊著桌麵,加重了語氣強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