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打手們聽到指令,大喝著齊齊圍攻上來。
盛夏畢竟是練家子,反應靈敏,手腳靈活。越銘卿的高爾夫球杆質量很好,轉眼間就將幾人打翻在地,可畢竟是寡不敵眾,身上也挨了好幾棍。
混亂中個,不知誰瞄準空檔用棍子狠狠打中了她的小腿,盛夏應聲跪倒在地,她咬著牙揚起臉,目光被汗水遮蔽,看到有根木棍正迎著她砸了下來——
“鐺!”
木棍沒有打中她,有人替她擋住了,同樣拿著一杆高爾夫球杆。
“老板!你怎麼出來了,外麵危險!”
“宋盛夏沒有我的允許,你怎麼可以亂來!”
宋盛夏愣了愣。
她第一次看到越銘卿憤怒的樣子,雙眼充漲紅絲,整個像是點了火一樣。他將領帶和外套丟擲一旁,將袖子紮起,揮杆前擊,每一下都非常準確得打中那些人的要害。
隨著聲聲慘叫,宋盛夏隻看到高爾夫球杆在空中劃出道道銀色的光芒……
盛夏有些發蒙,越銘卿,自己對他的誤會到底有多重,現在的他看起來很可怕,仿佛下一秒,他就要摧毀這個世界……
他完全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是個病弱的、需要保護的、隻有外貌的美人。他的體內,原來深藏暴戾與狂躁……
最後,一輛警車呼嘯而來,將那些黑衣人都帶走了。
越銘卿將手中的高爾夫球杆往旁邊一丟,在宋盛夏麵前蹲下,他仔細查看了她的小腿,皺著眉問:“能動嗎?”
盛夏試著動了動,雖然很疼,但還是能忍的:“可以!這是小傷啦。我練功的時候……”
“你練功是讓你這麼莽撞地和人打群架?”
盛夏一撇嘴,小聲抱怨:“那你還不是也和人打群架……欸欸……”
越銘卿已將坐在地上的盛夏抱起——
宋盛夏臉又紅了。
宋盛夏穿著病號服,坐在豪華病房的病床上。
她左看看右看看。
床頭一整排不知名的精密儀器,鮮花擱在床頭,牆上還掛著液晶電視,要不是有醫生護士在她身邊走來走去,她都誤以為是在酒店套房。
“老板,我又沒受很重的傷,你這樣太誇張了啦!”她拽了拽坐在自己旁邊椅子上的越銘卿的衣袖,“有必要到‘住高級病房的程度麼’……”
“醫生說讓你留院觀察兩天……”
越銘卿話未完,突然頓住了,他感覺到宋盛夏的手指撫上了自己的額頭。
一抬眼,看到宋盛夏揪著臉,一臉心疼得看著他的額頭。他沒像宋盛夏一般受了重傷,額頭被劃了一道血口。
“疼吧。”盛夏柔聲問。
“嗯……”越銘卿從喉嚨出來一個意義未名的單音。
“那群壞蛋,我要殺了他們,對你這漂亮的臉也下得了手,他們還是人嗎!太過分了……”
越銘卿頓了頓,將宋盛夏輕撫自己額頭的手摘下甩到一邊,厲聲道:“下次,還這樣擅自行動就給我立刻、馬上滾回桔園,不要再在我身邊晃來晃去了!”
在停車場突然遭遇攻擊,他立刻拿出電話報警,等他回頭一看,宋盛夏不見了!再發現她居然被那群人圍攻!